笑什么!”
过了两秒,薄砚像是才反应过来阮眠是在和他讲话,抬眸看过来,唇角已经压得平直,嗓音更是透着极致的冷,只听他淡淡道:“没笑。”
话是什么说,阮眠却还是清晰捕捉到了,他眼底藏着的一丝浅淡笑意。
阮眠:“......”信了你的邪!
服务生小姑娘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瓶冷萃茉香绿茶,还有两罐可乐到了薄砚他们桌边。
还不等薄砚开口,女生就一改之前对阮眠的“老母亲”态度,红着小脸,把那瓶冷萃茉香绿茶递给了薄砚,娇羞道:“酷哥,谢谢你刚才帮忙,这个...这个是我请你喝
的,就剩最后一瓶了。”
阮眠看了看自己手边的小红罐,又去看薄砚手边的冷萃茶,眼神都在冒火,像是要硬生生把饮料瓶烧出个洞来。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过于热切的目光,薄砚又抬眼看了过来,忽然握住饮料瓶,轻轻晃了两下,淡声问阮眠:“要换吗?”
阮眠就跟被点着了似的,用力捏住了手边的小红罐,指尖都在泛白。
他气冲冲丢出三个字:“不稀罕!”
托薄砚的福,阮眠烧烤都没吃多少,只要一抬头看见薄砚那张厌世脸,阮眠就觉得自己已经被气饱了!
等温棠吃饱喝足,两人结了帐离开。
那两个小红罐,最终还是被阮眠带走了。
因为服务生小姑娘宁愿不要钱,也非要把小红罐塞给阮眠,还美其名曰是来自水友的真诚爱意。
这份“爱意”太重,阮眠不想收也得收...
走出烧烤摊,温棠忽然问道:“阮阮,你有没有发现隔壁那桌,你看不顺眼的那个男生从头到尾,一口都没吃?”
阮眠脚步微顿,回忆了一下,薄砚好像确实没怎么动过嘴,他不甚在意道:“没太注意,不吃也正常,他之前不是才从西餐厅出来吗?”
“那既然都吃饱了,”温棠一副侦探破案的口吻,接着说,“干什么还要跑来烧烤摊?”
阮眠不以为意,“陪他朋友吃呗。”
温棠抬手蹭了蹭额角,虽然这么想也确实能说得通,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只是看了看阮眠还是一副傻乎乎模样,温棠摇了摇头,没再深想下去。
一顿烧烤吃了挺久,已经十二点过,街边的学生比起他们出来时候少了不少。
两人走到学校门口,温棠挥手要和他道别,阮眠却按住了他的手,果断道:“我先送你回宿舍。”
“不用,”温棠笑起来,“我又不是女生。”
“这跟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没关系,”阮眠一本正经道,“这是我们酷哥的基本修养!”
“我服了,”温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酷哥包袱是真的重。”
在阮眠的坚持下,他把温棠送到了宿舍楼下,看着他上楼了,才离开,回自己学校。
谁知他刚刚走出温棠他们学校的大门口,就又又又碰到
了薄砚!
不过令阮眠惊讶的是,薄砚也是一个人,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燃着的烟,火光在他指尖明灭,莫名就给他又增添了两分,与周遭的烟火气都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阮眠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下意识往薄砚身后看了一眼,正要收回目光,转身继续走,薄砚就两步过来,走到了他身边。
就像是看出了他刚刚一瞬间的疑惑,薄砚开口,主动解释道:“我那个朋友,是Y大的。”
不知道是不是抽了烟的缘故,薄砚的嗓音听起来泛着微哑,听得人耳朵发痒。
阮眠条件反射似的揉了揉耳朵,还禁不住往旁边跳了半步,和薄砚拉开了一点距离。
阮眠和薄砚都是S大的,而Y大是温棠所在的大学,反应过来薄砚是在给他解释,现在自己为什么也是一个人,阮眠感觉不太自在,下意识顺着他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