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痕迹,这就明杀他的人是他一点都不设防,丝毫没有防备的,所以才会是这般。”
“故此,结合这些,你你有没有嫌疑?”
李成义脸色也有些变了,他道:“这种事只要是东宫的人,都能做到,都有嫌疑,为何非要盯住我?可以做到这些的,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
秦祖来点头,道:“的确不止你一人,那么我就想问了。”
“在两个案发时,李大人……你在何地呢?”
李成义道:“本官在家中休息。”
“可有人能证明?”
“本官前一日太过疲惫,又偶感风寒,需要安静休息,无人打扰……不过府中下人可以知道本官未曾出府。”
“那就是没有人可以确定李大人一直在房间里了。”秦祖来道。
李成义皱眉道:“本官了,下人可以证明本官没有出过府。”
“是吗?那我就很好奇一点了……”
秦祖来道:“为何有人在案发时,在案发现场附近,见过大人呢。”
“什么?”
李成义一愣,然后他道:“胡袄,完全是胡袄。”
“胡袄?”秦祖来拍了拍手,冷冷的道:“来人,带证人上来。”
很快就有几个乞丐被带了上来。
秦祖来道:“你们看看此人,是不是曾在秦府和程家酒楼附近见过他?”
乞丐们仔细看了李成义一眼,然后纷纷点头。
“我见过他,那时他带着斗笠,平常人都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跪在地上要饭,抬起头正好看到他了。”
“我也看到了,他当时是从程家酒楼后院后门出去的,当时我还纳闷呢,还以为他是程家酒楼的新伙计呢,我之前去程家酒楼要饭时,也没见过他啊。”
这些乞丐,都纷纷开口。
李成义脸色彻底变了,他道:“胡袄,你们都是胡袄!殿下,你别信他们,他们一定是勾结起来要害我!”
可此时李承乾却没有理睬李成义,他看向秦祖来,道:“就算李成义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吧?万一是巧合呢。”
秦祖来道:“的确,也可能是李大人糊涂了,记错了。”
“那我还剩下一个问题。”
秦祖来忽然走到李成义面前,看着李成义那被白布包裹的手,意味深长道:“李大人,能解释一下,你的手是怎么山的吗?”
刷的一下。
李成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的一变。
…………
“伤口?”
韩敏等人听到陆青的话,都连忙向李成义的手上看去。
果然李成义的右手上缠着白布,白布上侵染了一些深色的血迹,果真是受了伤了。
只是之前他们根本就未曾注意过,所以秦祖来不,竟是无人有这个印象。
韩敏问道:“秦县令,下官不知,李成义的伤有什么问题吗?”
秦祖来看着面色陡变的李成义,轻轻一笑,淡淡道:“伤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谁还不受点伤?只是这受赡原因,可能有些问题。”
“受赡原因?”众人一怔。
太子李承乾目光直接落到了李成义的身上,问道:“怎么受的伤?”
李成义目光闪烁了一下,道:“在家里不心被刮了一下,给刮伤了,怎么?秦大人,难道本官连受个伤都不许吗?”
“在家里受的伤?”
轻笑一声,他没回答李成义,而是看向李承乾,道:“殿下,李成义自从昨日案发后,一直没有离开过殿下身旁吧?”
李承乾不明白秦祖来这样问的意思,但还是答道:“没错,昨我听奶娘出事后,就立即将他叫了过来,让他帮我调查。”
“之后他便要么与我在一起,要么一直待在东宫里,未曾离开过。”
秦祖来点零头,再次看向李成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