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文太学。而臧否的好坏,将会影响到最终的策试。”
众人听到这话,仿佛一瞬间忘记了腰痛,冷不防坐直了。原来策试不单是集中在太学明堂答题笔试,还要参照实习的结果?本以为光是要结合平时见习、实训的成绩就已让学成毕业困难重重了,没想到最后还有一道坎。
“尔等今后是要为官为吏,掌管一方百姓生死的!”常洽敏锐的察觉到了众人的情绪,冷声说道:“若是尤嫌烦累,就该趁早离去才是。”
太学的严苛制度确实让不少人半途而废,但他们一经退出,便面临着官府记档,数年不得征辟察举的处罚。故而许多都咬牙坚持到了现在,总算是为山九仞,哪里还能再功亏一篑。
常洽见一番敲打起到了效果,也不复多言,又看到身旁几名教习忙前忙后将二百多人刚才写好的策题收集归整,这才轻咳一声,转身欲出。
众人忙作揖拜送,等常洽出门后,便有人站起身来或是收拾东西、或是伸懒腰打哈欠、或是忙着与别人讨论刚才的话题。其中有些机灵的,趁着常洽还没走远,急忙追了上去,想对常洽奉承一番,好让他给自己运作一个条件,常公不日就要赴荆州任职了?”
常洽起复为治剧博士前曾做过荆州刺史、京兆尹等职,治民经验丰富,所以才由理由被赵温举荐。此时他闻听其言,眉眼一眯,含糊的答道:“未定之语,慎勿多言。”
那学生以为是准信了,又喜道:“唯、唯!如确有此事,应当为常公贺!学生……”
随着常洽走远,苏则等人才慢慢悠悠的从学舍里出来,刘广仍无法接受自己还居然要从掾吏做起的事实。
还没出门,他就对苏则抱怨道:“此事大不妥,各处曹掾性情、品性、才干,皆大不相同。倘若遇见品性低劣,故意刁难、索取者,岂不是毁了?而且我等这一届有不少人来自关中各郡,家世豪强,亲友故交遍布,稍有关节,出现包庇、偏袒等事怎么办?”
“这种事放在何处都是如此,逃不掉的。”苏则漫不经心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