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采,文采!”太史慈见张绣说完就走,开口唤道。
张绣往背后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献玺郎是这些天在郎卫们之间流传的称呼,他们不知道周瑜在汝南一战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只以为周瑜是靠着找回传国玉玺而侥幸进入郎卫。像是张绣这样的算是坦诚的了,私底下却不知有多少出自底层的郎卫带着不信任的眼光瞧他。
“张文采的性情向来如此,可能是自小与羌人混久了,看人待事总喜欢计较。以前的羽林郎有个叫侯折的,不知怎么就与他过不去,张文采就瞧不起侯折的家世,后来侯折因功调任,他这才消停了会。”旁边一个青年走了过来,拍了拍周瑜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不用搭理他,仗着自家叔父是将军就自以为是,也不想想自己的为什么连侯折那个羽林孤儿都爬上去了,他却还是个羽林郎!”
“子敬,我记得张绣一开始也瞧不上你?”太史慈轻笑一声,转而问道。
“还不是在背地里说我什么靠着我家君给国家敬献良田,所以国家才开恩让我做羽林郎。”孟达不屑的说道:“他这人心也不坏,就是瞧不得不平,我那次在国家面前言说军略时他输给了我,从此也就心服了。”
说完,孟达转而看向默不作声的周瑜:“你唤做周瑜是吧?若是有什么才干,尽早露出来给他看看,不然总会有人说闲话。若是只想着混时日,听我一声劝,以你的家世,本不该来此。”
“哈哈,子敬,你这话也不好听。”太史慈笑着为周瑜解围,其实在眉宇神色之间,他的态度是与孟达一致的。
在这种目光下,一直温润如君子的周瑜突然自胸口激起一股热气,他转身看着张绣离去的方向,信誓旦旦的说道:“好,大丈夫当御豪俊,就让你们瞧瞧,我可不是因献玺而来的!”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