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打过了吗,怎么还要打?”
“之前是退烧的,现在要给你家小孩吊消炎的水,他血管太细了叫他别动!”
“不行不行,我要刚才那个扎针不疼的姐姐来给我扎针。”
金水莲推开过来准备扎针吊水的护士,一指谢小玉,“你叫她来给我宝贝孙子扎针。”
谢小玉扶起今天还来不及认识姓名的同事小姐姐,正色道:“我下班了,你孙子肺部轻微感染,你想害死他就继续作吧。”
一连几天,谢小玉在儿科慢慢适应下来,这天接到丁主任安排的任务。
“谢小玉,明天有个联谊会,你必须去参加,不可以不去,这是任务。”
……
陈庆今天打扮的是他二十年来最讲究的一天。
他在寝室里贱兮兮的跟那帮单身汉炫耀,“兄弟我要去相亲了,祝我成功相到心仪的对象,到时候咱们寝室,就不再是严弋一个有对象了。”
那帮精力无处宣泄的大小伙子,嫉妒的把他按在地上狂殴,“带我们去,不然你别想出门。”
嬉笑打闹,陈庆笑的很歉意,“真不行,我老姑奶奶只给我弄到一个名额,下次、下次啊……”
他又跟严弋借衣裳,“弋哥,你那件白衬衫借我穿穿。”
严弋换好了谢小玉给他做的那件唯一的白衬衫,说:“一起去吧。”
陈庆:……严弋胆子未免也太肥了。
“弋哥不是有对象了吗,跑去凑热闹,你对象知道了会鲨了你吧?”
严弋没说话。
小玉单位说没对象的今天都要去参加联谊会,再加上他做的那个相亲的梦,严弋觉得事态严峻。
他手插在裤兜里,掌心里攥着谢小玉给他的纸条。
哥哥还是对象,今天必须要去问清楚。
……
谢小玉来到大剧院参加“联谊会”,这是单位组织的相亲任务,不来不行。
周景画同样的原因,也是来凑数的。
她们两个蹲在角落里嗑瓜子打酱油,周景画眉一挑,跟谢小玉说:“你对象家有麻烦了。”
“啊?”
周景画家里都误会严弋是她对象,可如果严弋哥哥家有麻烦,周景画怎么会比她先知道?
周景画剥了个橘子,分了一半给谢小玉。
“我大伯恰好是你对象爸爸的上级领导,你对象在京市的家人找我大伯哭诉,说你对象爸爸不孝,不肯把孙女放在家里照顾,现在外头都传言,说奶奶要害死小孙女,我大伯正给你对象爸爸做思想工作呢。”
周景画爸妈叫她跟谢小玉说,让谢小玉再跟她对象说。
“你可快点叫你对象想办法应对。”
谢小玉:……
严弋哥哥居然没跟她说!
不对,应该是严伯伯怕影响儿子,压根就没告诉严弋哥哥。
谢小玉把手里剩余的瓜子都给了周景画,“你帮我打掩护,我先撤了,去找我哥。”
……
隔着一排盆景,绿色植物后头有两个人在嘀咕。
金水莲跟儿子萧保国说:“你一直不肯再婚,非要找个漂亮的,那小姑娘叫谢小玉,我看今天的相亲会上,没有比她再漂亮的了,你就跟她相亲吧。”
“人家未婚,未必愿意当后妈。”
金水莲对自家儿子可自信了。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儿子才三十,家里条件好,大把的小姑娘愿意嫁进来呢,只是她儿子看不上。
“我打听清楚了,谢小玉还有两个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弟弟,带着两个拖油瓶,不会有未婚的小伙子愿意娶她,就我们家这条件,都算她高攀了。”
“那结婚之后她那两个拖油瓶弟弟怎么办呢,我怕他们欺负小宝。”
萧保国也是个妈宝男。
金水莲笑道:“十岁能干活了,正好给我们家当佣人,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