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丧心病狂之辈,会在关键的时候,铤而走险。”
“诺。”
重重的点头,铁鹰脸色肃然,他走出房间,朝着司马师的房间走去。他需要联合司马师,提前察觉韩地之上的风吹草动
新郑。
韩王宫。
此刻的韩王宫中的炭火燃烧的正旺,但是王案之上的韩王安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他心中发寒,脸色在这一刻,更是苍白无比。
在他看来,大秦的使者姚贾太强势了,这让他之前准备的一些手段都用不上了。
就见此刻,姚贾语气冷冰冰,道:“韩王主事,便让韩王话,韩相是否逾越了?”
闻言,韩熙脸色骤变,只能暂时沉默,他心里清楚,姚贾这是在离间他与韩王的关系,但是他乃是王族中人,对于此不得不防。
见到韩熙沉默,韩安只好朝着姚贾一拱手道:“好好,不知秦使,可否容我等君臣稍作商议如何?”
听到韩王安的推诿,这一刻,姚贾语气更显冰冷,他直接是朝着韩王摇头,道:“不行,此乃韩国正殿,正是朝议之地,自当在这里决定!”
“从我等入韩以来,已经过去了半月时间,难道韩王还没有准备国书以及割地等后续么?”
面对姚贾的质问,韩王安脸色难看,他心中极不好受,他本来打算拖一会儿,但是姚贾此刻的表现只怕是拖不了了。
这一刻,韩王安心下冰冷,只是督促侍从添加推木炭,他心里清楚,南阳可是王室的封地,那是韩国最肥沃的一片国土。
一旦将南阳割让,这意味着韩国本土就只剩下了,大河北岸的一些残存韩地,以及颍川十城。
韩王安心里清楚,南阳郡乃王室直领,那是韩国王室的根基之地,而且从春秋战国以来,王族封地历来都不会割让。
而这一次韩国割让南阳与秦国,这与灭国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正是因为如此,韩王安虽然已经做出了割让的决定,心中依旧是纠结无比。
韩熙看着韩王安,心中苦涩无比,他无比的明白,一旦撤出南阳,无异于宣告韩国王室王族从此成为漂移无根的浮萍,除了新郑孤城之外,便无所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