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点头答应一声,范增转身朝着幕府之外走去,将嬴高的将令,一一叙述给了中军司马与司马师。
于是,一道消息趁着夜色席卷而去,迅速朝着整个极南地蔓延。
嬴高南下的消息,并没有隐藏,本身就传遍了整个极南地,在加上靖夜司与铁梨花的私下宣传,嬴高在巴蜀之南的很多事就这样传遍了极南地。
如今的嬴高已经成势,他行军打仗,更多是大张旗鼓,大军尚未出发,消息先传出去。
这是一种自信,也是一种短兵交接之间的争锋。
对于舆论战争,这个时代,纵然是杂家的人,纵然是世家大族也没有人能够比肩嬴高。
所以,当嬴高崛起,成为一种势之后,每一次的战争之中,他都会利用舆论攻势,而每一次斩获颇丰。
这样一来,嬴高每一次都会利用舆论攻势,特别是面对这种比大秦弱小,而且四周诸国林立的战争中。
消息一经传出,就像是飓风过境,迅速的席卷整个极南地,特别是滇王封君的消息,不光是震动了哀牢等国,也让滇王等人为之震惊。
并入仆从军的五万滇军,第一次对于仆从军有了归属感,大秦的封赏之丰厚,也让观望的诸王为之心动。
巍巍大秦,盖世无双。
在这样的国度成为一个贵族,远比在弹丸之地称王,当然了,这样做势必会损失作为王生杀予夺的权利。
但是,这样做,能够活着。
而且还是舒服的活着。
这一道消息传出去,顿时让极南地为之风云动荡,之前相对的平静已经被彻底的打破。
哀牢。
哀牢王城,最中央繁华的王宫中,哀牢王与哀牢的祭司,大将军三人相对沉默,脸色有些难看。
无妄之灾!
大秦储王南下,对于哀牢而言,便是无妄之灾,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得罪大秦,甚至于连这样的渴望都没有生出。
他们不是不清楚北方的大秦很富饶,但是他们安于现状,自得其乐。
但是,这一刻,这种现状被打破,大秦展露出了獠牙,数十万大军蜂拥而至。
特别是最近巴蜀之南上的几场战争的消息传来,这让哀牢王等人心中难免胆寒。
他们都无比的清楚,哀牢连夜郎都不如,既然大秦储王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攻破夜郎联军,自然是轻而易举的灭掉哀牢。
正因为如此,哀牢王以及哀牢的大祭司以及大将军才罕见的聚集在一起。
这一次真正的到了生死存亡之秋,纵然是祭祀鬼神,提升士气也没有了作用。
“大祭司,大将军,对于此事有何想法,今日只有本王与两位,可以畅所欲言!”半响,哀牢王叹息一声,朝着大祭司与大将军,道。
“大王,臣刚刚得到消息,大秦储王率领大军,剑指我哀牢,这一次我哀牢只怕是难逃一劫!”
大将军庄朝着哀牢王行了一礼,道:“这不是臣自灭我哀牢威风,涨大秦储王之气,实在是对方太强大了。”
“夜郎一国之力就比我哀牢强大许多,而夜郎王联合滇王等诸王,聚集近三十万大军,依旧被大秦储王击溃。”
“由此可见,大秦储王手中掌控的战力是夜郎的数倍不止,他们对于我们,已经形成了碾压之势。”
“臣是武将,自然是倾向于战,但是臣必须要向大王禀明,此战没有半点胜算,纵然是举国之力一战,也不过是邛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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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庄了解过嬴高,他自然是清楚这个人,心狠手辣,根本不惧怕名声好坏,对于敌人就像是冬天一样寒冷。
“大王,邛都王,且兰王,夜郎王凡是率领大军对抗大秦储王者,无不是身死国灭,甚至于全部都族灭。”
“唯一的幸存者便是滇王!”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