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
“你背后的人是谁?异能者?咒术师?神明?”他语气冷淡地问道。
然而即使被锤得整张脸微微变形,家入鹤木都没吐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面上没出现一点吃痛的样子,就像他所说的已经感知不到痛觉。
橘发少年烦躁地最后锤了一下他的脑袋,把人彻底锤到昏迷,他轻轻啧了一声转身出去,门口带他进来的黑西装依旧站在那里,他问:“你有太宰治的联系方式吗。”
黑西装递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串号码,很明显是森鸥外那家伙早就知道了家入鹤木的情况,甚至预料到他一个人搞不定,特意准备好了太宰治的电话。
中原中也有点不爽。
和身处阴暗地牢的中原中也不一样,太宰治正在心情愉快地逗猫猫,这已经是他每天睡觉前的必备项目了。
摘掉假发的少年脑袋上冒出两个尖尖的黑色耳朵,细长的猫尾在身后轻轻晃动,视线极为专注地随着空中的逗猫棒不停转动,连异能冒出来都浑然不觉,在塑料片晃到某一点时骤然发力扑过去。
太宰治手腕轻抖让他扑了个寂寞,少年在床边缘摇摇欲坠,一手扒拉住床垫凭借着出色的腰力硬生生把自己拽了回来。
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腰间一抹细腻的白色一闪而逝,隐约可见漂亮流畅的肌肉。
逗猫棒上的玻璃纸轻轻抖动发出咔嚓咔嚓的摩擦声,太宰治看到黑发少年跟着声音下意识动了动耳尖。
如果是以前的他大概会以为这是一项极其无聊又愚蠢的活动,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握着的逗猫棒兴味十足。
他依旧不了解人活着的真正意义,却也不再刻意寻求死亡来揣摩“活着”。
他已经有了一只属于自己的猫猫,这只猫聪明狡猾,偶尔还会不自知地甩着猫尾巴软软撒娇。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阴郁的面具,唯有他能清晰描摹出表皮下隐藏着的灵魂。
这是一种奇妙到让他内心止不住愉悦的体验,原本只是想观察一下宠物,而现在,他想让这只猫猫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其实早在他对这只猫猫展现出兴趣的时候,他就应该猜到这结局的。
好奇心是一切的开端。
中原中也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逗猫的动作顿了顿,被野间纯抓住时机,漂亮越过空中在一瞬间抓住玻璃糖纸,摁在掌心细细揉搓。
“好过分,这种时候打电话。”
中原中也听见他不满的声音传来正想怼回去,问他这种时候是哪种时候,就听他声音变得有些模糊,语气懒散对着旁边:“小咪,过来。”
“混蛋,我不是给你安排的房间吗?!”中原中也突然提高的声音让旁边的黑西装微微侧目。
“欸?这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我和我的猫当然要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啊。”太宰治一手摩挲着猫猫的黑发,有些可惜地看着那对尖耳朵
嗖一下消失在空气中。
已经玩够的野间纯“啪”一下拍开他的手掌,极度无情地拿上换洗衣服走进洗手间,留下太宰治声音幽幽道:“用完就扔,小咪真是过分啊。”
中原中也有一瞬间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嘴巴张张合合憋了两声恶狠狠道:“混蛋,你别太过分了。”
太宰治:?
猛然发觉自己思路完全被带偏的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回到正题:“家入鹤木切除了痛觉神经,总之痛殴他是不能让他说出些什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痛觉?”太宰治静静微笑,“你和他是对于拷问有什么误解吗?疼痛不过是最低劣的一种方式。”
中原中也:“……”
家入鹤木被一桶冷水泼醒,然而他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他适应了几秒双目隐隐约约能靠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芒看见一点东西,耳边传来极有规律的水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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