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卑才能让自己守住本心不迷失道路。”
“让我猜猜……你会再想什么杀死全部非咒术师这种事情吧?”野间纯仿佛没看到对方紧缩的瞳孔继续道,“只要没有非咒术师就不会有因为咒力外泄而形成的咒灵,那么咒术师就会安全了?”
“你怎么会……是悟?”夏油杰惊讶,随即摇头,“不对,就算是悟我也不曾透露过,你到底……?!”
“一点小把戏而已。”野间纯笑笑说回上一个话题,“这样简单粗暴的想法,只会是怯懦者的选择。”
他制止住想反驳的夏油杰:“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以人类的多样性,不论是咒术师还是非咒术师,悲剧总会上演,当咒术师开始互相残杀,你要杀光剩下的人吗?”
悠扬的上课钟声传来,野间纯站起来:
“强者保护弱小固然值得称赞,但在黑暗中咬牙负重前行从不逃避的,才是真正的强大,无人能左右他的意志。”
夏油杰愣怔在长椅上,注视青年的背影好似要融化在日光中。
另一边小系统疯狂在野间纯脑海中啪啪啪鼓掌:“说得好!”
野间纯神色慵懒:“我瞎掰的。”
小系统:“???”
野间纯无辜道:“我早说了,一点小把戏而已。”系统商城出品,能稍微左右人的神智,对五条悟来说是没什么用了,不过像夏油杰那样在独孤桥摇摇欲坠的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另一边长椅上,五条悟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回神了回神了,怎么样?”
夏油杰神色复杂:“……他不像是那种无缘无故大开杀戒的诅咒师。”
“是吧!”五条悟满意地笑起来,小墨镜下神色难辨,声音低低的,“我也这么觉得。”
本来这次找野间纯来就不仅仅只是为了开导夏油杰,他更想看看老师内心真正的想法。
“在黑暗中咬牙负重前行从不逃避的才是真正的强大……”夏油杰喃喃,随后苦笑,“会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会是邪恶的诅咒师呢。”
从不逃避吗……原来他一直都在逃避吗?
五条悟推了推小墨镜,黑暗中负重前行,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回到五条家的野间纯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尖。
——
当晚,浴室里有水声传来。
野间纯坐在床上给森鸥外和太宰治发消息。
给森鸥外:“跟来的人有老首领亲信,这样我行动不方便,所以甩开了。”
至于剩下的,相信森鸥外自然会为他
想一个找不出错处的理由,不需要他费额外的心思。
果然对方很快就回复了他:“老首领那边不用担心,按你的想法来。”
至于太宰治——
一律用“嗯”“哦”回答。
水声停了,热气裹挟着白雾涌出,俊美无俦的青年单手用白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划过宽厚的背脊,从清晰可见的肩胛骨中间落下,腹部漂亮流畅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和人鱼线一起隐入那条松松垮卡在跨部的浴巾中。
野间纯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机,看向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沁出水色的五条悟,见他连停顿都没有极为自然地坐在自己床上并且掀开半边被子一副困了打算休息的样子,他挑眉:“你的浴室坏了,床难道也塌了?”
“这么久没和老师在一起,不应该秉烛夜谈吗?”五条悟眨眨眼,脑袋上的毛巾被他随手甩到一边,就这样顶着一头半干的湿发缩到被子里。
野间纯瞥了一眼毛巾和他的头发,咽下原本要说的话,认命似的下床从浴室中拿出吹风机,他把已经把自己裹成一个蛹的五条悟拽起来。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湿发睡觉,你会弄脏我枕头的。”
热风吹在冰冷的湿发上让五条悟舒服地眯起眼,他的话淹没在嗡嗡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