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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五(2 / 3)

,端什么正头夫人的架子?对我放心,你也配!”

郭照笑了,笑罢道:“外头的事我都听说了,但我如今抚养着阿礼,实在分不开身,况且女人家当以相夫教子为重,你既愿意帮衬子桓,我也乐得在府里当个贤妻良母。”

谢舒道:“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我还以为你一心想当个参朝议政的女大夫哩。”

郭照一嗤,摇摇头道:“若是夫君疼爱,儿女孝顺,哪个女子愿意在外头抛头露面地惹人笑话?从前我插手外务,不过是因着膝下寂寞罢了,而今有了阿礼,我只想一心一意地将他养大。”她侧首看着小床上安睡的婴儿,眉眼间尽是慈爱。

谢舒心下感慨,也跟着打量了一会儿曹礼,问道:“李氏妹妹呢?”

郭照道:“去厨下看着丫头煎药了。自打阿礼来了我这儿,她白日间总是在这里伺候,天黑了才回去,也是难为她了。”

谢舒道:“妹妹素来是个勤谨的。只是为何煎药,你的身子不好么?”

郭照握着绢子掩了掩嘴角,道:“是不大好,这几日总是头疼恶心,吃不下东西,也睡不好,许是带孩子累着了,不打紧的。”

谢舒见她苍白憔悴,唇无血色,确是不大好的样子,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温,却不想被她一把挥开了,扑到榻边往痰盂里呕了口酸水,才恹恹地嫌恶道:“你身上什么味?”

谢舒摸不着头脑,捉起袖襟嗅了下,诧异道:“熏香罢了。”

郭照蹙眉道:“我闻不惯,你离我远些。”

谢舒只得往榻脚挪了挪,不满地嘟哝道:“我往日也是如此的,也没见你闻不惯。”一语至此,想到什么,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你这样有几日了?”

郭照摆摆手,向后倚倒在被堆上,示意无力说话。侍婢阿缨倒了碗热水送过来,替她抚着心口,道:“我们夫人这样也有三五日了。”

谢舒细细地追问道:“她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

阿缨张口欲答,郭照吐出口中的清水,打断道:“没来,不过我的月事一向不准,两三个月不来也是常情。”又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怀孕。”

谢舒不甘心地道:“请医倌来看过了么?”

阿缨道:“没有,夫人不许。”怯怯地看了看郭照。

谢舒道:“为何不许?”

郭照略有些不悦:“医倌早就说过我不能生养了。先前我也曾闹过几回头疼恶心,本以为是有孕了,请医倌来看了之后,却都不过是假孕罢了。况且李氏是生养过的,她也说我的情形不像是有孕,那还请什么医倌?自家吃副药调养调养罢了。”

谢舒想起她方才说起过李氏在厨下煎药,惊诧道:“你已经吃过药了?”

郭照道:“还没呢,今儿是头一副,调经养血的药罢了,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谢舒松了口气:“那便好,还不知道有孕与否呢,怎能胡乱用药?”当下也不理会郭照的阻拦,吩咐阿缨:“你即刻去正院见甄夫人,就说侧夫人身子不适,想请医倌进府瞧瞧。”

阿缨巴不得如此,只怕郭照不让,连忙应诺去了,走到门口,正巧碰见李殷正端着碗药在廊下站着。阿缨连忙施了一礼,李殷笑了笑,阿缨便走了。

李殷从背后打量着她,久久没有进屋,侍婢玉竺有些奇怪,轻声提点道:“夫人,药快凉了,咱们不进去么?”

李殷将碗递给她,淡淡道:“去泼了吧,这药,侧夫人用不上了。”

这日午后,曹丕从军营回城,去了趟司空署。

曹操正在公堂里坐着,分明看见曹丕进来,却连眼皮也不动一下,只看着手里的简牍。曹丕单膝跪下,恭声道:“末将参见大司空。”

曹操才从鼻子里“嗯”了声,换了只手拿着简牍,问:“有事?”

曹丕道:“是,听闻司空拟下令处决丁仪,末将斗胆,想替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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