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直到现在,霁林学会了骑马,郝霈才从刘铁的骚扰中解脱出来。
“那个,郝霈将军啊,刘哥就是喜欢闹着玩,别介意啊。”霁林扶好刘铁,便去找郝霈赔礼道歉,讪讪说到。
“嗯。”郝霈点了点头,正眼都不看他。不,应该是他根本不想看霁林那个方向,他现在见到刘铁都恶心,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
郝霈策马向前,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解脱啊。留下霁林和刘铁慢慢悠悠的走着。
“刘哥,你这也忒不当人了吧。”
“不当人?这个郝霈前几天板着脸赶我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向着他说话啦!他活该,和老子斗,老子恶心不死你!”
霁林回想几天前,因为刘十夫长,不,应该是刘铁了。
因为刘铁重伤失去双臂,不能留在军营,自己和刘铁找郝霈理论,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结果这个郝霈,油盐不进,死木头一块。
废了他多少口舌,不过突然说让他和刘铁一起和郝霈送战报,也就是变相松了口,这样霁林觉得很突然,有点惊讶。
“霁林,谢谢你啊。”
“怎么了刘哥。”
“怎么了?你心里清楚,就我这样,废人一个,以后还要别人照顾,你却据理力争让我留在军营里。唉,你这兄弟,我没白疼。”
“刘哥,将心比心嘛。而且,你说你出了军营去哪里?”
“哪里,四海为家呗。”
“刘哥,你为什么要参军啊?”
“为什么?你呢,你是为什么?”
“我?”霁林突然沉默了,他为什么来,虽然军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是实际上,他参军一点准备都没有,征召而来,一来就上阵,仔细想想,貌似一刻让他能停下来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我爹战死,我是被征召而来的。”
“我和你也差不多,不过是之前我老家那边征兵,我算是主动来的。当时家里没人了,在村子里活着也没意思,当时想的就是反正村子里也不待见我,我还不如出来呢。”
“不待见你?”霁林稍稍有些惊讶,“刘哥你这风趣幽默的,怎么还能不待见你呢?”
“这个……”刘铁挠挠头,有点尴尬地说,“其实吧,我在年轻的时候,挺不是人材料的。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反正打家劫舍我也干过。”
“你这以前也是个‘绿林好汉’呐!”
两人大笑,策马追赶着前面的郝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