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寇将军眺望战况,也惊讶于自己居然有一支军队竟然真的登上了城头。
“这些人是哪位首领的部下?”
“战况焦灼惨烈,战场杂乱,血肉横飞,实在难以看清啊!”
“务必要搞清楚这支首登城头的部队,我要在战斗结束之后,亲自嘉奖。”海寇将军说完,自己又在心里小声地嘀咕道,“如果还有活人的话。”
这支部队确实难有存活了,危风将军亲自参与作战,这支军队再多么骁勇,也只是兵,和常年习武的将军,还是有差距的。
只见危风将军左挡右突,上挑下劈,海寇便被杀了一个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不过,海寇中也有迎面而上者,见危风将军杀害了那么多同伴,就算自己打不过也要去和危风将军试上一试。
面对如此战意的海寇,危风将军也不禁钦佩,甚至于在他晚年写给后世的《与子书》中写到:“我钦佩海寇之悍勇,也憎恶其惨无人道。”
转眼之间,那部分海寇已经被杀散了,秦燕将士们又重新夺下了了所有城头,而海寇想要再次杀上来,却是难如登天了。
“将士们,海寇已经出现疲惫了,我们要胜利了!将士们,杀海寇!”
城墙之上,已经全是受伤的秦燕士兵,他们已经战斗许久了,各个面露疲态,但仍用意志力拿起自己的武器防守着,用勇气来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海寇。
危风将军出言鼓励,此刻已经不需要军令了,他要信任自己的部下,信任他们能够活下来,能够守住这里。
不过,海寇也如他所说的,此刻已经进攻了一个多时辰了,天边也渐渐明亮,疲惫感已经占据了每个人心头。
但是此刻,没有人要退出,他们知道此时有一方出现一点懈怠,就证明着他们要失败。
海寇知道,秦燕也知道,大家心中的热血渐渐冷却,都在用意志力战斗。
海寇将军在自己的旗舰之上,看着自己的武士们一点点被压制住,不禁大怒!
秦燕人的防御怎么能够做到如此之好,还有,城门何时能够打开!
是啊,城门何时能够打开?赵公子此时已经来到了城门处,可是他被缠住了。
几个秦燕士兵拒绝了赵公子向城门靠近,理由和之前参军的理由一模一样:你已经是无职之人,军中守备大事,闲人不了参与,更何况城门重地,怎么能让你靠近呢!你不怕死啊,外边全是海寇。
赵公子开始纠缠起来,他所对的语言莫不过就是自己有破敌之策,要面见危风将军,放他过去,耽误军机唯你是问这种基本上就是威胁的话语。
毕竟,你让他一个大公子哥,低声下气去求人,他是做不到的!
不过,之前他那贪污军饷的事情,已经让他的恶名深入人心。
此刻,不论他说什么,那些士兵就一句话。
“若赵公子执意纠缠!就别怪某的大刀,不认人了!”
“我乃司徒之子,你敢杀我!”
“有何不敢!赵公子,你这句话也就吓吓那些当官的,我就一乡野人,杀了你,归乡过活便是,怎么,你还想让家里人杀光我们这些乡野村夫啊!”
士兵一脸嘲讽之色,气的赵公子,咬牙切齿,但是也无可奈何。
可是他必须想出办法,已经比原定的时辰要晚了,如果此时失败,他再被查出参军的死和他有关的话,那他就完了!
家族可能保他活下来,但是秦燕军队已经不容他家了。
赵公子心下坚定起来,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
他离开这个地方,回到了和海寇“刃”部队的集合地方,见到之前那个“刃”在哪里等他。
“怎么样,赵大人?”
“不行,守卫阻拦,我靠近不了,你们能帮我除掉哪几个守卫吗?”
“赵大人,你本来已经违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