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没事得多来户部转转。”
“九贝子要不要在户部只过午膳再走。”
“九贝子安康,祝您大吉。”
胤一路回复着曾经同僚的话,慢慢悠悠走进户部尚书张玉书的屋子。
“九贝子,今日怎么有时间光临大驾?”张玉书从书桌上抬起头,笑呵呵的问着。
胤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的询问道:“张大人,咱俩就不要客套了,我听说老四在查旧账?”
“对,你追查国库还款的旧账,”张玉书看到胤这幅“你个糟老头子,坏得狠”的架势,也没隐瞒,直白的说道。
“老张,你这不地道啊,爷在户部的时候,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我前脚刚去内务府,你就见异思迁了啊!”胤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
张玉书气定神闲喝了一杯茶,缓缓的说:“四阿哥是正当职务范围内,你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怕他做什么?”
胤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怕老四给我下套吗?去年老四把老八门人给坑了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明面上是太子的意思,但谁知道是不是老四自作主张。”
“何着我这户部尚书在你眼里就是个摆设?”张玉书当中手中的,似笑不笑的说了一句。
胤喜悦的说:“爷就等你这就话,有张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玉书笑了笑,没说话。
等一会儿,就得去乌拉那拉府上,敲费扬古的竹杠去。
他这么得罪四阿哥,可都是为了费扬古的宝贝女婿啊!
张玉书吹吹热茶,美滋滋的想着。
不过四阿哥想要借着皇太子的手,把持户部确实有些过了。
张玉书老谋深算的想着,应该如何行事。
某日户部尚书张玉书面见康熙帝时,两人交谈甚欢。
张玉书不漏声色的将四阿哥胤调查的事情说了出来。
康熙帝皱了一下眉头,待三日后康熙帝巡幸五台山,就把四阿哥胤也带上。
胤激动万分,还以为康熙帝是看好他的意思
不过康熙帝只命皇长子允、大学士伊桑阿祭金太祖、世宗陵。
让胤失望不已,毕竟祭金太祖、世宗陵是一个荣誉的象征。
远在京城的四福晋,则是竭尽崩溃的边缘。
看着一直哭闹不至的嫡长子弘辉,眼中满是不耐烦。
可是她偏偏只能是哄着他,疼爱他。
谁让她后半生只有这么一个指望。
不过小孩子都是能敏感区分善恶的。
弘辉在四福晋怀里面嚎啕大哭,朝着奶嬷嬷伸出手要抱抱。
四福晋冷着脸,目光中寒气逼人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奶嬷嬷。
“奴婢有罪,奴婢……”
“还不赶紧过来奶大阿哥!”四福晋将弘辉迫不及待的放到奶嬷嬷手中。
弘辉停下哭泣,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
四福晋瞪了他一眼,低声叨叨一句,“小白眼狼!”
奶嬷嬷低着头不敢说话,装作没听到四福晋说话声。
等福晋走后,弘辉小声说:“要,啊嘛。”
奶嬷嬷眼睛微红,柔声说:“主子爷出去办差了,等回来给大阿哥带糖葫芦。”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前些日子过年,弘辉被鞭炮声吓到了,一病就是好些天,哪怕每日汤药不断,瞧着也没多大起色。
太医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哄着就好。
如今瞧着好了些,不过小人儿肉嘟嘟的胖脸儿都削尖了,眼巴巴看过来的模样可怜得很。
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不过不妨碍弘辉拍手鼓掌道:“糖葫芦,糖葫芦。”
奶嬷嬷低头看着无忧无虑的弘辉。
心酸的想着,希望主子爷早点回来,不然四福晋真是连面子情也不乐意做了。
不过相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