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咖啡,听了张月这句话,直接就又吐了出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刘莉莉,“你不会是还没死心了吧?难道你打算在臭农民结婚当天来个王老虎抢亲?”
“你听她胡说八道,死张月,你再胡说八道我可和你绝交啊……”刘莉莉没好气儿的白了张月一眼,听你那话说的,好像我上赶着追杨明,人家看不上似的,不过,想想那个杨明,也的确是个好人。
张月吐了吐舌头,埋头喝咖啡。
在草丛中自个儿捉虫子吃的小鸡儿们,已经陆陆续续的上窝了,成天不见踪影儿的鸭鹅,也排着整齐的长队,摇摇摆摆的回了院,在一个角落中卧了下来,越来越神秘的黑猫喵喵,慢慢的在院中溜达着,不时的躬着身子抖抖毛,在西厢房中,几双猫眼儿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这是咪咪和她的孩子们。
小狗崽子们,三一群俩一伙的依偎着,有的钻进柴禾垛里,有的在树底下伸腿拉胯的,分散在院里院外,只有大黑带着四个兄弟姐妹,在院子里溜达着,像巡视领地的哨兵。
村支书郑大宝的老婆大宝婶儿,后半晌的时候,抱走了一只小黄狗,临走的时候,还问了招工的事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问问还招不招人,话说,她的儿子是初中毕业,跟他老爹一样木讷,平日里就跟着父母忙活自家那几亩地,现在都老大不小了,媳妇也没娶上,两口子正犯愁呢,要是能有一份工资拿,十里八乡的说出去也好听,娶媳妇也容易的多。
吃过晚饭之后,杨明到大棚那里转了一圈儿,对于今天后半晌招的这六个人,他还是很满意的,大棚弄得很严实,里面很保暖,说明这六人还真是好庄稼把式,虽然以前没弄过大棚,但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通,就连小姑娘刘南南都能干的游刃有余。
虫鸣声声,在秋的萧瑟中,有些有气无力的,夜晚的露水也重了,风吹来,带着一股凉爽的燥气,山风重,吹的人骨头里凉嗖嗖的。
杨明和小宝儿、刘南南在东屋里看电视,卫卿卿却去了刘嫂家,和她说着话儿。
“刘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能跟我们说说么?宝儿奶奶为什么要抢宝儿?”卫卿卿坐在刘嫂家炕沿上,说道。
“没啥,宝儿不是和你们认了干亲么?宝儿奶奶以为我想把宝儿托付给你们,然后自个儿走主儿呢,宝儿虽是个闺女,但是也是他们郑家唯一的后代,自然不能让她姓了外姓,我怎么和他们解释他们都不信,你说他们要抢我闺女,这不是要我命么?我当时就跟他们急了。”刘嫂一边儿悠闲的纳着鞋底儿,一边儿说道。
刘嫂的话的确很有可信度,但是卫卿卿却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仔细想想,却又摸不到头绪。
“你和杨明是十月一结婚么?”刘嫂抬起头,拿着针在头皮上划了划。
“嗯!是……”卫卿卿点了点头。
“我也送你们一件礼物吧……”刘嫂说着,放下手中的鞋底子,下了炕,拿出一根软尺,把卫卿卿拉了起来,开始给她丈量身体。
“你这是干嘛呀?”卫卿卿都被她弄愣了,抬着胳膊配合她。
“给你们做一件汉服……”刘嫂一边仔细的量着卫卿卿的身体尺寸,一边说道。
“汉服?”卫卿卿有些惊讶。
“是呀,汉人的传统服装,宽袍大袖的那种……”刘嫂很快就量完了,然后拿出一支铅笔,在一个小作业本上,把数据记了下来,“我姥姥家,世代都是在村里做裁缝的,我妈也会这手艺,等我长大了,就传给了我。”
“你们结婚,就要用礼服,礼服又叫冕服,上衣下赏,穿起来挺复杂的,不过也是最好看的。”刘嫂说着,翻开屋里的躺柜,取出几匹绸布,有黑有红有黄有白,“这些绸布,是我结婚的时候,我妈陪给我的嫁妆,都是家养的蚕,用织机手工织成的。”
“这个,手感太好了……得值不少钱吧?”卫卿卿手抚上了绸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