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用愁。
因为无论是嘉妃还是小汤圆眼看着都是挂念着旧人的人。
而白嬷嬷看了一眼烟雨,烟雨估计还想着出宫找找家里人的事情,人各有志,白嬷嬷也不反对。
毕竟这宫里有的嬷嬷就是家里人伤透了心,出去也没什么倚靠才留在宫里。
可是嘉妃主子眼下这个样子外面明显能有保障,那舒舒服服的出宫其实更好。
就连白嬷嬷不也是想着功成身退的事情。
“对了,主子,听说胤禹阿哥这两天生辰。”白嬷嬷放好了东西,回过神和金微云说道。
“那挑些东西让烟雨送点玉什么的过去。“金微云不以为意。
但是送完礼的第三天,金微云便被人生生的堵到了承乾宫里去。
金微云冷着脸,看着眼前的情形。
宜妃与郭络罗贵人都在佟贵妃面前哭诉。
郭络罗贵人说道:“我儿本来是生辰,大好的日子里,嘉妃送了个玉佩吊坠来,嘉妃送的东西,奴婢岂敢不给我儿戴上。“
“谁晓得这一戴上,第二天就病了。”
“现在染了风寒,喊了太医过去看,也不知道是否——能……”郭络罗贵人说话之间哭哭啼啼,带着哽噎。
宜妃的眼睛也是两眼通红,仿佛是在为胤禹伤心一般。
“奴婢姐妹俩,自从入了宫以来,就是一心为万岁爷服侍,虽然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这嘉妃这样做,分明就是来欺负奴婢二人好欺负,欺负郭络罗氏好欺负,赶不上金家。”
宜妃话里话外都在拱火。
把本家看金微云不爽的佟贵妃,心里惹得更是一把火烧得正旺。
最近嘉妃的风头一时无二,金家的风头也更别说。
而且前一阵子嘉妃这个平日里病恹恹的小蹄子拿了宫权,二话不说,病都好了。
佟贵妃感觉自己手里的凤印,变得谁都有胆子上来摸一摸了。
金微云淡淡说道:”佟贵妃把奴婢喊这儿来,也没等奴婢伸冤,就好似已经是给奴婢定了罪。“
金微云才是一肚子火。
佟贵妃没有分个青红皂白的,直接派几个身强体壮的太监嬷嬷把她带来了承乾宫里,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犯人吗?
就凭宜妃和郭络罗贵人的三言两语已经给金微云定了死罪一样。
金微云看了一眼这承乾宫,仿佛就变成了慎刑司一样,全都是等着给金微云定罪的人。
佟贵妃慢条斯理的说道:“我自然是已经派人去妹妹的春禧殿里看了看,等会儿我们就能看到结果了。”
金微云讥笑道:”那搜出来的东西,可能我这个春禧殿的主位不知道,你们倒是能一口说出来的东西。“
金微云的言下之意,就是她们搜出来脏东西也是她们栽赃陷害的东西。
佟贵妃大怒,指头指着金微云的头。
金微云的头,不慌不忙的慢慢举起茶盏,喝了口茶。
真是笑话。
凭她们也想来治我。
金微云自认自己辛辛苦苦的升职到今天,可不是别人说两句话,就能把自己在后宫里定下罪的。
眼下明摆着就是宜妃和郭络罗贵人联合来陷害自己,而佟贵妃见状便临时起意和她们一伙了。
金微云眼下也不慌不忙,凭她们三言两语是定不了自己的罪责,只要春禧殿里别出来什么了不得的,类似谋逆的脏东西,她都能活得倍滋润。
所以金微云眼下也不着急,稳坐凳子。
金微云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白嬷嬷,刚才是白嬷嬷跟过来的,但是烟雨留在春禧殿里,不知道春禧殿里是什么情形了。
没过一会儿,温僖贵妃还有宣嫔以及苏麻喇姑纷纷赶来。
金微云也不意外,这也是她稳坐钓鱼台的的原因。
她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在各位老板面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