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立在玻璃窗前,看着花泽透一步步地走向阳光中。
光影将两个人分割在不同两地。
她的对面是青梅竹马即将同她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太宰治垂眸一笑,笑容释然。
扎根在心间的最后一根树根化为湮粉,消逝在天地之间。
迹部景吾抬头,正巧与高楼之后的男人对上。
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他却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似乎像个东西被抢的哭泣小孩一般。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种词句形容那个男人。
他拉开门,手下意识地档在了车顶护住了花泽透的头。
关上车门,迹部景吾也不知为何摇下了车窗:“那个男人是港口Mafia的首领?”
花泽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点头道:“嗯,挺年轻的吧,长相也很帅。”
迹部景吾快速地摇上车窗,不给他欣赏帅哥的机会。
迹部冷哼一声,挑眉质疑道:“怎么,我不帅?”
花泽透弹了下指甲盖,故作不在意道:“也不是,就是看久了也就没有帅不帅了。”
“啧,你可以掉头可以去和那位帅气的港口Mafia首领共进晚餐。”
花泽透凑近他,调侃道:“我若是今天不同意你去吃晚餐,你的求婚计划还怎么进行?”
两个人有了婚约,订婚之前,迹部也没有任何的表示,硬生生憋到了现在。
最近迹部的异常让花泽透都察觉到了,要不是用武力逼供了忍足他们,她都快要怀疑迹部最近早出晚归,是在外金屋藏娇有别的妹妹了。
“忍足。”
迹部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准备求婚的计划就只有几个网球部成员知道,不用想都知道花泽透是从哪里知道的。
既然花泽透已经知道,他也不准备隐瞒了,直接把口袋里放置很久咯的不行戒指盒拿出来。
花泽透动了动左手:“要我提醒亲爱的迹部先生吗,戒指已经有了哦。”
迹部打开盒子,摇头道:“这不一样。”
盒子的戒指过于朴素,没有华丽的钻戒,上面只是用金子雕刻成的小网球装饰物。
花泽透认识这枚戒指,是前段时间迹部率领网球部夺冠的冠军戒指,对于迹部而言,这枚戒指象征了他的荣耀,同样也嵌入了他对于网球全部的热情与爱。
即将毕业的迹部,恐怕后半辈子,都有可能无缘第二枚这样的戒指。
他将戒指递给花泽透:“这是我的荣耀,你也是。”
花泽透难得脸红了,迹部平时并不说情话,在生活中更像长辈一般的照顾她,只是这种照顾里多半会掺上他恨铁不成钢的“嘲讽”。
她平时最爱称呼迹部为大爷,连好友园子都称呼他们为“爷孙恋”,让人哭笑不得。
花泽透将原本的那枚戒指取下,戴到了食指上,口是心非道:“还是刚刚那枚好看……”
在迹部脸色渐渐拉下来的时候,她补上了第二句:“但现在这个也不错。”
两个人婚约已经敲定了时间,选婚纱的时候,两个人意见不统一了。
花泽透和迹部的风格相差甚远,当然眼光也不同。
最终,还是花泽透占据了上风,迹部景吾同意由她去选择婚纱。
花泽透嫌弃迹部碍事,选婚纱的时候并没有让她一起,而是叫上了好友一起。
花泽透比她们先来,按照她们的喜好提前点了两杯饮品。
铃木园子一冲进来,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机怼到花泽透的面前:“我觉得这个不错。”
花泽透瞥了一眼pass掉园子看中的这件婚纱:“等你和京极结婚的时候我买给你。”
园子收回手机,不满道:“就知道你的眼光不配这么好看的婚纱。”
小兰吸了口饮料,问道:“迹部君没一起吗?”
花泽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