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等人来到大漠之地,看到前方城门处设有哨岗。
“看来,那个什么王爷已经听信幽魔谷那人的话,设下岗哨估计就是防我们的。”易鸿皱起眉头,他们来的匆忙并未带什么衣物,就这么过去,一定会被拦下,若是硬闯肯定是要打草惊蛇。
“等,齐国与乌兹国之间的商贸还未断,待会定会有商人在此经过,我们买下他们的货物和衣物,混成商人进城。”
说着欧阳墨就拉二人进了城门口外不远处的一所茶铺。
“三位客官,喝点什么。”身穿西域外服的店小二急忙上来招呼。
“三杯热白水就行。”
“好嘞,你稍等。”
不一会儿热水就上来了。
易鸿扇着扇子闲着无事,就问起店小二。
“嘿,小二官,我听闻王都赫咘沙发生了一些皇室内乱,这是不是真的,具体的你知不知道原由哇。”
店小二一听,赶紧做出手势,让易鸿声音小点,随后看了下四周没有别人,才舒了一口气,做到他们那桌上。
“这位客官,我看你的衣着绝不是本地人,我好心告劝你一句,这类的话千万不要再相别人提起。”
“为何?”
店小二拿手捂着在嘴的一遍:“这还能为何?恪布埒虞王爷篡权夺位,他怎么可以乐意听到别人议论这些,若是被这些当兵的听到了,定要砍了你的头。”
“说的也是,小二哥,你可不可给我们细讲一下这乌兹国皇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任国王到底是因何而死的。”施落对此充满了兴趣。
“我给你们讲,你们可千万别到处乱说啊!”
“放心放心,我们绝不会乱说的。”
“听闻前段时间恪布埒虞王爷意外获得了一把宝刀,从那以后恪布埒虞王爷的胆子越来越大,谋窜之心逐渐显露出来……”
“宝刀?什么宝刀?你可知那宝刀的样子。”欧阳墨听到宝刀二字,好似想到什么。
“这个我可不知,只是听说那王爷把那宝刀供起来跟祖宗似的,从未亮出来,所以并没人没见过。”
易鸿猜到欧阳墨在想什么:“你是怀疑那把宝刀是破空刀?”
欧阳墨微微点头,并作声。
“破空刀?什么是破空刀?”店小二在西域待了数十年,对中原的事并不了解。
“啊没事,小二哥你继续说。”施落不想多事,赶紧打断这个话题。
“上任国王有所察觉,开始派人监视王爷的一举一动,逐渐削弱王爷手中的兵权,奇怪的是还没过几天上任国王就突然暴毙在了他的寝宫内,而王爷当时正在自己府中大办酒宴,与朝中多位大臣饮酒作乐,所以事发之后撇清了嫌疑。”
“那个王爷那么大胆,想必自己也能察觉到是国王开始对他施压,所以觉得国王没有必要再存活了,那个王爷一定还有帮手,而且能力还不小,王爷以酒宴为挡箭牌,洗清自己。”
易鸿扇着扇子,宛如已经猜到了一切。
“之后旧国王唯一的儿子茨郗斯登基,他对朝中事务并无清楚,所以主要政务都由恪布埒虞王爷处理,逐渐架空国王,添增自己的实力。
“这就叫趁你病,要你命,只是这王爷未免也太着急了吧!新皇刚登基就急着剥削其实力,这新国王定要起疑心吧!”易鸿扇着扇子,抿一口热水。
“没错,茨郗斯国王有所察觉,便又将弑君的嫌疑撒向了王爷,一直派人秘密调查,而王爷也发觉不对劲儿,开始将自己的军队调进赫咘沙附近,正要发动兵变时,茨郗斯国王竟然离奇失踪了,王爷借此将上任国王的死的矛头指向了茨郗斯。”
“离奇失踪?这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不见?,王宫守卫那么森严,就没一个人看见?会不会又是王爷的那个帮凶,暗杀了茨郗斯?”
施落似乎有些担心,倘若茨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