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无法掩饰的恭敬,及对楚墨的不满。
“他暂时就留在府里,要卫兵加强哨防。他叫楚墨,你去查一下他的底细。”
“是。”
“哨子棺,是该用它了,我们有多久没用了?”
“回佛爷,三年零四个月。”
等两人下来后,楚墨便撤回了灵力。齐铁嘴走进屋,坐楚墨的斜对边。坐定之后,三人便开始一起吃上了猪蹄莲藕。因为那所谓哨子棺的事情,张启山和齐铁嘴吃得都不怎么好,倒是楚墨神态自然,将一盆猪蹄莲藕解决了大半儿。
饭后三人方歇了会儿,外边便有兵来禀报说,东西已经送来停在院中了。听这话后,张启山神色一凛,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齐铁嘴跟在后边,楚墨慢悠悠地起身,极悠闲地走了过去。
看着华丽,没有透出任何时间痕迹的棺材,楚墨指着问,“这是什么棺材?”
齐铁嘴摸了摸自己下巴,一副大师的模样,也不顾张启山不满的眼神,很热心很嘚瑟地解释道:“这叫哨子棺,以前盗墓的因为棺内有危险,就用兵器融成铁水封棺,只留一个口,之后便以单手入洞,探取棺中之物。这双指探洞,可是张家人的绝技。”
“张家人?”楚墨看着士兵架上琵琶剪,眼里划过一抹沉思,话落到了齐铁嘴身上,“这么说,你不会喽。”
“咳,”齐铁嘴拿手挡着嘴轻咳一声,随即正色道:“我们齐家,传下来的是奇门八算的本事。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八爷我就靠一张嘴走天下。”
楚墨听着齐铁嘴促狭的话,微微点头不吭声了。齐铁嘴还想再说,目光瞥到撸起袖子准备探棺的年轻小兵身上,忽然不说话了。
看着小兵胳膊伸进了洞里,旁边的三尺长剪闪着寒光,楚墨的心头闪过一丝凉意。小兵的胳膊完全伸了进去,起初还只是疑惑,后边则完全是恐惧,发抖。
他不知摸到了什么,忽然尖叫起来,“救我,救我,快救我!”
“别动!”
是张启山和楚墨异口同声的命令。
眼看着操作琵琶剪的士兵就要敲响锣,使战马奔跑起来拉动琵琶剪,楚墨忽然急奔上前,按住了敲锣士兵的手。
锣没有响,小兵的剪叫声却越来越尖锐。张启山上前,一把抓住小兵的臂膀,把他的胳膊从棺里拽了出来,完好无损,连皮都没破一点儿。
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兵垂下头,哭丧着脸低声道:“佛爷,对不起。”
张启山仍是那副冷漠的模样,却难得蔼声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楚墨送开敲锣兵的走,走回原来的位置,只听齐铁嘴道:“这长沙的张家人,终究不如佛爷从东北带过来的人,到底不是从东北的腥风血雨里杀出来的。”
齐铁嘴对楚墨毫不设防,许多事情都主动抖落出来,叫楚墨更决定了要好好接触他。
“楚兄弟,你咋知道那棺里没事?连我这个神算子,也不敢肯定棺里没有东西。”瞅着张启山伸进了胳膊,平安打开了哨子棺,齐铁嘴疑惑道。
“他眼底,脸上的恐惧,都是浅层的。如果棺里真的有东西,使的生命面临危险,他的恐惧会更深,会产生要逃离的感觉。他脸上的恐惧,只是由于自我欺骗或自我错觉才引发的。”楚墨眯了眯眼,边走上前边和齐铁嘴胡扯了一通。
齐铁嘴信以为真,频频点头,还道改日再仔细请教楚墨。
楚墨漫不经心地点头后便抛之脑后,凑到张启山旁边看棺里的东西。棺里躺着一具干尸,和之前见到的干尸一样,也是趴着的。
张启山放下袖子,在干尸碎片衣服周围扒拉扒拉,拿出一枚刻有古朴文字的指环。楚墨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去,古董什么的她不认识,也没兴致研究。
齐铁嘴倒很有兴致,从张启山手里接过指环,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还对着阳光仔细验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