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名字后,拨了过去。
片刻后,电话接通,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三婶?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噢噢噢,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昨晚没有主动打电话来拜年!我错了三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大吉大利!今晚吃……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什么乱七八糟的!”三婶忍不住出声打断道:“添火,你有杨真儿的手机号不,发给我。”
“哎?三婶,你找我们杨老三做什么?她不会是又闯了什么祸吧?”此时正在海外的夏添火在手机里语气惊奇地问道,“您跟我说说,她是闯了什么祸了?回头我也帮您一块骂她!”
“不是闯祸,我是找她打听个人,一个跟她还有小冰关系都很好的朋友。”三婶说道。
“小冰?唉?对,老夏现在也在刺桐,跟老夏关系也很好的人?谁呀,我怎么不知道?等下,三婶,您说的不会是个光头吧?”
“你也认识向坤?”三婶奇怪道。
“哦,我有见过一面,三婶你问他做什么?”
“这个人怎么样,你了解么?”
“了解肯定是不怎么了解的,不过初步来讲,以我之前见过一面的观感来看,这人还是挺不错的。”
“具体怎么个不错法?”
“怎么说呢,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一种感觉吧……”
“感觉……你少跟我扯淡了,把杨真儿号码发给我,然后你该干嘛干嘛去。”三婶没好气地说道,“对了,以后不准叫你小冰‘老夏’,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家,才十几岁就被你们‘老夏’、‘老夏’地叫,合适吗?就是当哥哥的才不能这么叫,下次再听你这么叫,我告诉你爸我跟你说。”
而此时,夏离冰在快速地解决掉晚饭后,正坐在书桌前,把下午向坤给她的六枚硬币,加上之前的三枚,一共九枚硬币摆在桌上,眉头微皱,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一个拿破仑蛋糕在桌上出现,但很快就消失,然后一块脆皮猪肘又出现在了那个位置上,看起来十分逼真,散发着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夏离冰盯着自己“俱现”出来的那两种食物,眉头皱得越深了,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
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新建了一个的excel表格,然后开始做一些数据的统计。
之前向坤交代过她,不要留下太多明显、可被人查到的记录,所以她做表格的时候,都是各种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特殊符号,数据代表的意思,除了她外,根本没人看得懂。
过了一会,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眉头舒展开,然后拿起手机,找到向坤的微信头像,发了条信息过去。
……
跟老夏分开后,向坤也没有立刻回老爸所在的病房,而是在医院里找个石椅坐了下来,检查刚刚“爱丽丝”发来的信息提醒。
之前让“爱丽丝”查的,有关三院的“吸血鬼”精神病患的信息,已经找到了一些符合描述的内容。
他让“爱丽丝”把资料发了过来,然后看了一下。
在去年的三月份,刺桐市下面一个小镇上,有个自称是“吸血鬼老祖”的二十七岁女性,带着三个被她蛊惑的年轻男性,在半夜于街上掳走了一位路人,要吸他的血。
好在他们掳人的时候,被周围的居民发现,及时报了警,警察在那名无辜路人受到伤害前赶到,将那“吸血鬼老祖”和三名年轻男性都抓了起来。
后来经过精神科医生的司法鉴定,那自称“吸血鬼老祖”的女性是位精神病患者,所以在审判后,被安排到刺桐三院进行强制医疗。
想来,应该就是昨天晚上老夏说的,那个自称是“吸血鬼”,只吃“红色”东西的病患。
“爱丽丝”找到了当时的判决书,还找到了那个自称“吸血鬼老祖”的女性在网上发表的各种疯狂言论。
她发表的那些言论,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