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
迹部纱织还有很多话想和年轻的“自己”说,但很快她就感觉到熟悉的被摇晃的感觉,该死……她都吐血了,安室透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个觉吗?!又把她叫醒做什么?!
想起每次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都在梦中被他做/醒,迹部纱织就头疼欲裂,根本不想醒来看到那个满脑子都是对她无穷无尽的欲.望的狗男人。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了解你,一定可以的……”
交代完所有信息,温柔地笑着对另一个“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迹部纱织从这个奇妙的梦中醒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能够梦见“她”……
一想到重要的梦被打断,迹部纱织醒来的目光中就燃烧着愤怒的火光,她死死地皱眉,厌恶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安室透跪坐在她的床边,灰蓝色的眼眸里竟然写满了心疼和担忧,本就微微下垂的眼眸让他此时看上去竟然像一只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的大型金毛犬,正无比紧张地望着她,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盒和一杯温水。
假的,都是假象。
真的心疼她的话,又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
“你又要干嘛?!”迹部纱织坐起身,皱眉恶狠狠地道。
她这辈子最凶和最没有礼貌的态度全都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了,没有比他更让她厌恶的人了。
“我刚刚喊了医生来给你看病,医生说你最近有点虚弱,要调养一下。”安室透把药和水杯递给她,语气轻柔,“乖,纱织,快吃药吧,不然我会心疼的。”
“不然我会心疼的”四舍五入等于“不听话我就强行喂你吃”,迹部纱织在脑海中自动翻译了他的话语。
看了一眼药盒,里面竟然有布.洛芬止痛药,她的心脏确实很疼,迹部纱织皱了皱眉后,接过他的药和水杯服下。
看着乖巧配合的她,安室透又露出了有些受宠若惊的神色。
犹豫了一秒,安室透温柔却不容反抗地抱住了她。
自动忽略怀里的她的僵硬,安室透轻轻在她耳边摩挲,像大金毛犬一样蹭着她,“抱歉,纱织……我再也不会给你打那个药了。”
迹部纱织愣住。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片刻的怔愣过后,她语气讽刺地回敬,“安室透,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回轮到抱着她的人变得僵硬。
过了很久后,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才在她耳边响起:“……我喜欢你,不想你离开我,你一直想逃,我只能这样做。”
“……”迹部纱织沉默了。
他除了三年前假惺惺地追求她的时候,说过对她一见钟情和喜欢她以外,三年以来他再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他只会一味强势地索取和霸道地掠夺,不管她再怎么冷漠对待他,他都只是笑嘻嘻地继续抱着她贴上来,自己在她身上找糖吃。
今天是他第二次对她说喜欢她。
考虑到三年来数不清的逃跑计划全都被他识破并抓回,再加上她不用再被打那种让她肌肉无力的药了,迹部纱织这次决定转变策略。
于是她开口道:“我可以考虑不再逃跑,但是你不能永远把我困在这个公寓里,我绝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
“如果你能带我出去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你正常地结婚在一起。”
听到她的话后,安室透震惊地抬头望向她,灰蓝色的眼眸里是难以置信的雀跃和狂喜。
迹部纱织自己都觉得她画的大饼是真的大,给他直接一步画到了终点。
没错,她当然是在骗他——跟他结婚?!他做梦!!
违背人意志的强取豪夺,理所当然的只配得到虚情假意的欺骗和虚以委蛇。
但安室透却明显地很受用,他开心兴奋地抱着她,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