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死了。 陈满满依靠在墙上想到生活在现代的自己,都忍不住老脸一红,那是什么奇葩想法呀!简直羞先人,想到这里,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条件差一点,但是好歹还活在这人世间。既然上天给了自己这个机会重活一生,那自己一定要珍爱生命,努力奋斗。 好在,前一世自己虽然想法奇葩,做事慢慢吞吞。但是耐不住自己有文化呀!也因为要去外省读书,自己早早就独立了,做饭洗衣这些事情还是不在话下。 先开窗散味,然后洒水扫地,做完这些然后又去卧室整理衣服,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看来她们是分房睡的,再想一下自己的这副尊容和德行,不禁摇摇头。 将一堆的脏衣服扔在盆子里,又将枕套、床单、被罩给拆下来,做完这些陈满满明显感觉自己在喘,心里不禁埋怨原主,你说你在这个物资紧缺的社会,是怎样吃成这副鬼样子的,实在是佩服、佩服。 洗衣服的时候习惯性的掏了一下衣服口袋,居然掏出了几张粮票和一把的毛毛钱,把钱数了一下大概有十一块八毛钱,结合自己对这个年代的了解和原主的记忆,这些钱应该可以买好多的东西的,于是将钱和票整齐的叠好放在抽屉里。 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将衣物洗好晾在阳台上,又将地重新拖了一遍,整个房间开始变得明亮起来,由于只有几个凳子和张小桌子,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但是陈满满的心却充满了斗志。 只是肚子不争气的响了一声,厨房还没有整理出来。不过乱七八糟的也不像有吃的的样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只发现一袋红糖,冲了一杯红糖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陈满满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尸体,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变得惨白,满身的泥泞,衣物也在冲刷的过程变得残破,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树枝或石头刮出很多大小不一的伤口,和泥草混合在一起显得尤为惨烈。 周围站着一圈的救援官兵,即便见惯了生死,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由眼眶通红,一个背对着陈满满的战士将自己的迷彩服脱下,盖在了陈满满的身上。 陈满满看到这里,发自内心的感谢他给自己的最后一丝温暖和尊严,真的好想看到衣服主人的样貌,但是无论自己怎样喊叫,他们都听不到;无论自己怎样努力的移动,就是不能看到他的正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挺直的背影越走越远,不禁泪流满面。 杨建邦打开屋子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屋子不像往常那般凌乱,空气中隐约有洗衣粉的清香,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使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的明亮。 卧室里隐约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杨建邦心里不由一阵的烦闷,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将迈进门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转身摔门而去。在楼梯上碰到李淑芬也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李淑芬还纳闷杨建邦为啥脸色那般难看,待到了三楼看都杨建邦家对门住的刘云正倚在门口探看,又向对门努了努嘴,便明白了,这是又闹腾了,两人会心一笑。 陈满满在梦魇中不停的哭泣,双手想要的抓着床单,让自己在梦中漂浮的身体有一个着力点,可是双手像是一股力量束缚着一般,怎样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她一遍一遍的不停努力着,还是杨建邦的摔门声,将她从梦魇中拉了出来。 陈满满在梦中就知道自己是陷进了梦魇中,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由得想起梦中那个一边叹息一边远去的背影。 身着绿色的军用背心,右肩的位置有一块伤疤,像是枪伤,想到这里,陈满满不禁摇摇脑袋。 想来,那也许是自己上辈子死后的场景,只是可惜没有看到那人的正脸,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先把眼下过去再说。 既然自己到了现在这具身体上,那就不能由着生活这样的不堪。 天气本来就热,上午打扫房间、清洗衣物,中间有做了那样一场梦。全身汗津津的难受,就去卫生间简单的将自己清洗了一下,整个人才坐下松了一口气。 脑袋里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对这个年代的了解,多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