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流传出来的。
意思大致和钻半掩门子差不多。
秦淮茹脑海里浮现出王卫东盘根老树般的肌肉,心头一热,吞咽一下口水。
不过当着贾张氏的面,她只能把这小心思掩藏好,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
“这,这怎么行呢!以后我怎么有脸见人!”
“哼,反正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有啥嫌丢人的!”
贾张氏想了一下,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棒梗想想。上次棒梗被抓进笆篱子,算是留下了不良记录,过不了政审,将来进工厂都是难事。”
“咱家要不多攒点钱,棒梗将来怎么结婚。”
秦淮茹只能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伸手撩了一下头发,长叹一口气:“我这一次,全都是为了这个家,你们将来不要埋怨我。”
“不埋怨,等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工资,你就是贾家最大的功臣!”贾张氏脸上堆满笑容。
秦淮茹没理会她,而是把鄙视的目光投向贾旭东。
年轻的时候,贾旭东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就把她打得死去活来。
现在竟然要她主动跟别的男人好。
她要让贾旭东亲自表明态度。
她想洗刷以往的屈辱。
贾旭东接触到目光,扭过头去,想装作没看到。
藏在被子下的那只手,紧紧攥住被单。
他眼睛余光瞥见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一直不动身。
知道秦淮茹在等什么。
他在满是苦涩的面颊上挤出一丝笑容:“辛苦你了,淮茹。”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冷笑一声,低着头推门而出。
平底鞋踩踏在水泥地上,发出葡挞,葡挞的声响。
这声响就像是践踏在贾旭东的心头一般,让他整个人都无法呼吸。
他恨自己是个废人,只能主动把自己的媳妇,送到别人的被窝里。
他脸色苍白起来,宽大的门牙紧紧地咬着没有血丝的嘴唇。
贾张氏瞥见了贾旭东的异常,冲着秦淮茹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液。
“儿子,只要拿到名额,咱们娘俩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到时把这个小贱人赶回乡下,妈重新给你说一门亲事。
这次咱挑一个黄花大闺女。”
贾张氏的话,让贾旭东有那么一瞬间激动。
然而软趴趴,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
瞬间熄灭了他心中的火焰
如今,鸟儿的翅膀已经断了,就算娶一个黄花大闺女来养鸟,也没用。
他咬着牙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残废了。
就算把这贱人赶走也没用,指不定反而让她得意起来。
秦淮茹一直以来不就是想摆脱我们贾家吗?
我偏不如她的意!
这辈子她都只能是贾家的人,就算死了,也是贾家的鬼!”
贾旭东越说越激动,悲痛、屈辱要从胸中漫溢出来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声嘶力竭,几乎把牙齿咬碎。
贾张氏也因为贾旭东的话,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轧钢厂十一车间。
王卫东给最后一台缝纫机上完了油,在踏板上踩了两下。
感觉流畅了许多后,便将机油盖拧好。
这批缝纫机都有些小毛病,王卫东跟江德铭,还有瘦猴三人折腾了大半天。
才把这些缝纫机给修好。
娄晓娥去纺织厂请大师傅来帮忙培训临时工。
缝纫机看着简单,要想娴熟操作不是一件容易事。
王卫东亲自尝试过,也算有几分心得。
脚一蹬踏板,缝纫机就转。
可是穿上丝线后只能正转,不能反转,否则丝线会断。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