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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打开,却被许大茂一把按住了手。
“这个东西别看,咱们知道得越少越好!”
许大茂也不傻,布包是李副厂长给的,李副厂长是何种人,许大茂最清楚不过。
这里面肯定装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跟李副厂长只是合作关系,根本用不着替他卖命。
要是不幸被发现,只要咬死是李副厂长逼他干的,起码能减轻罪责。
嗯,就像上一次在仓库外放风一样,最后全凭许大茂的机智才全身而退。
许陈氏自然是听儿子的话,小心翼翼的将布包收了起来:“行,等晚点我就把这东西塞他屋里,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我知道!柜子里有面条,你们中午凑合吃吧,我先回厂里了,再晚一点说不定会被人发现。”许大茂道。
“去吧,去吧!”
许大茂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王卫东推着自行车进院子。
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看向阴沉的天空。
“哎哎呀,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王卫东:....
这小子是被自己刺激傻了么?
不对!
这个时间点,许大茂应该在厂子里上班。
虽然天气不好,他不用下乡放电影,但总该待在宣传科。
莫不是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坏事?
王卫东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四合院的这些噙兽。
没发现还好,现在既然发现了,不调查一番,他始终不安心。
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就好像没看到对方一样。
回到屋里,王卫东在床头的枕头下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几张票券。
正要关门离开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许大茂心虚的模样。
犹豫了一下,他又重新回到屋里,布置了一番,这才放心的离开。
许大茂家。
许氏夫妇趴在窗户前,看到王卫东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门口。
“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许陈氏问道。
许吉祥道:“不急,咱再等等,等到了上班时间再开始行动。”
“好,一会你去后院站岗放哨,别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
“放心吧,就算有人我也会引开他!”
两人恨极了王卫东。
游街示众丢了一次脸后,他们并没有解脱,还要挂牌子。
挂牌子就是把十几斤重的木牌子挂在脖颈里,每天下去下班去胡同口站一个小时,接受群众的围观。
这是派出所为了让群众们都知道他们犯下的罪过,以儆效尤。
这种打脸行为,但凡脸皮薄一点的都受不了。
特别是有一些调皮的孩子,总是用石头蛋子砸他们,实在是难熬。
不过比起秦淮茹他们的话,许氏夫妇的待遇无疑要好上不少。
起码不用被罚去清扫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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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女厕。
梁拉娣提好裤子,系上红布条腰带从隔间出来,看到脖颈里挂着牌子,接水冲洗厕所的秦淮茹。
忍不住呸了一声。
她梁拉娣虽然名声也不好,但那是无奈之举。
要是男人还在话,她怎么也不可能表现出一副浪荡的样子。
但这秦淮茹,只能说是天性如此。
面对梁拉娣的唾弃,秦淮茹充耳不闻,只当眼前没有梁拉娣这个人。
她可招惹不起梁拉娣,梁拉娣不但是车间里的香饽饽,背后还有领导当靠山的,
她背后只有一大爷,不过现在一大爷也自身难保,顾不得上她。
等到梁拉娣一走,秦淮茹顿时将水桶丢到了一边。
她又不傻,也就是在有人的时候装下模样,谁会傻到没人还一直干啊。
拉过自己带来的小凳子坐在厕所里,秦淮茹就对着墙壁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