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傻啊,放着真佛你不求。”
“真佛?”
“刘洪昌啊,他可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跨地区调人的事情,别人可能办不到,但是对于刘洪昌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此话一出,刘海中的双眼瞪大得跟核桃似的,猛地一拍桌子,将阎埠贵吓了一跳。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码事呢!光齐在保定那边是机修工,到了兰花汽车厂里,也算是专业对口。”
阎埠贵擦了擦脸上的吐沫星子,心中腹诽,不愧是大老粗,一点都存不住气。
他笑道:“那晚上的四合院大会,你还去不去了?”
“去,不但要去,我还要拥护一大爷的任何决定。”刘海中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
他站起身看着阎埠贵说道:“等会你是不是去通知一大爷晚上开大会的事情?”
“是啊,一大爷这阵子没有在四合院里住,我还得到兰花汽车厂跑一趟。”阎埠贵想起这事儿就有点郁闷。
兰花汽车厂距离四合院有十多里地,他这次去肯定得骑自行车。
这等于白白磨损车轱辘啊!
“我替你去,怎么样?”刘海中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阎埠贵稍稍愣了下瞬间明白刘海中的用意。
他现在反而不着急了,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哎呀,老刘啊,不是我不愿意让你去,只是这次的大会是我负责召开的,按理说应该是我这个三大爷前去通知。”
阎埠贵那副为难的样子,做得很到位,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他为难。
可是,刘海中跟他当了几十年的邻居,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不就是想贪小便宜吗?
刘海中端起一盘子花生米,很大气的摆在了阎埠贵跟前:“老阎,这个送你了。”
阎埠贵看到花生米,心中一喜,正想着伸手接过来,可是旋即一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就挣到了一盘子花生米,好像有点吃亏。
他没有吭声,玳瑁镜框后面的那双小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那半瓶酒。
好家伙,阎埠贵这是贪得无厌啊。
可是刘海中偏偏没有办法。
谁让他想请刘洪昌帮助阎解成从保定调回来呢?!
忍了!
刘海中只能装作很大气的,将半瓶子酒递过去:“老阎啊,我刚想起来,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请你喝过酒,这半瓶酒就送给你了。”
“哎吆,这多不好意思啊。”阎埠贵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接过酒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刘海中:“.......”
送走了阎埠贵之后,刘海中就开始筹划去通知王卫东的事情。
按理说,这种情况,也没啥好筹划,直接跑到兰花汽车厂,告诉王卫东就行了。
但是。
谁让刘海中想求人办事儿呢?
无论在哪个年代,求人办事都没有空手的道理。
只是刘洪昌这人风评一向很好,四合院里也曾经有住户想请刘洪昌办事,曾偷偷的给刘洪昌送礼,结果都被刘洪昌连礼物带人扔了出来。
就在刘海中不知该如何才好时,二大妈出了个主意。
“老刘,前阵子你东北的那个亲戚,不是送给你了一坛子药酒吗?刘洪昌是大厂长,工作繁忙,每天肯定累得筋疲力尽的,那玩意送去了,正好给他补补身体。”
“哎嘿,这个主意不错啊!”刘海中拍拍手说道:“药酒这玩意没有实际价格,说值钱的话,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刘海中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酒坛子,拂去上面的灰尘,抱在怀中,大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由于酒坛子比较大,又怕碰碎了,刘海中只能抱在怀里,步行一里多地,然后乘上十二路公交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今天刘长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