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四合院里住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阎埠贵,给别人递烟的。
现在听到王卫东的话总算明白了,过来以阎埠贵参加别人的喜宴时,经常把剩下的烟收集起来,看来是一直在家里面存着用来招待客人。
阎埠贵当时就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过他也没有生气,讪笑着说道:“一大爷礼轻人意重嘛,我这就当做给阎解成赔礼道歉了。”
“一根烟就想把人打发了,三大爷,你的脸面可真大啊!”王卫东笑着说道。
阎埠贵见此情形清楚,今天不大出血是不可能了,他咬咬牙说道:“一大爷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让王卫东犯了难。
其实这会儿就算是闹到街道办,街道办主任出面也没办法定阎解成的罪,最多只能说阎解成喜欢骂人罢了,批评两句也就没事了。
倒是对王卫东会产生一些不良的影响。
他身为厂领导跟一个小工人计较,要是传扬出去肯定也会丢面子。
不过就这么轻轻放了阎解成,王卫东也不甘心。
王卫东背着手在大院里面转了一圈,看到大院的围墙时,眼睛突然亮了。
四合院是百年老宅子了,大院里面早就破破呼呼的。
特别是大院里面的围墙,前阵子下了大雨,在狂风暴雨中,大院的围墙裂开了一个口子。
现在歪歪扭扭的。
住户们走在旁边都感觉到不放心,生怕围墙倒了。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王卫东也曾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街道办,希望街道办能派工人前来修缮。
但是这年代大家伙都不宽裕,街道办的经费也有限,况且街道办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救济那些贫困户。
压根就顾不得四合院的围墙。
王卫东突然扭过头,上下看了看阎解成。
阎解成被他看的感觉到有些渗人,身上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你大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卫东没有理会阎解成,而是转身看向了围观的群众。
“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儿,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家已经看到了,阎解成诬陷于莉同志,在咱们四合院内造成了不良的影响,破坏了居民之间的团结。如果不加以严惩的话,那咱们四合院内的风气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决定让阎解成修缮咱们四合院内的围墙。”
此话一出阎解成,当时就懵逼了。
他本来以为王卫东会借给勒索一些钱财,那他倒是不用怕,因为就算是出钱也是阎埠贵出。
但是修缮围墙那可是苦活累活啊。
歪倒的围墙至少有一两百米,就是靠他一个人的话,至少需要十来天。
“你打野,我不会修墙啊!要不你再换个别的惩罚方式?”
王卫东瞪了他一眼:“你之所以会犯错误,就是因为思想觉悟有问题,让你修墙是为了你好,让你在劳动中改造思想,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番话有理有据,水平很高,阎解成一时间没办法说出话来。
这个时候住户们也反应了过来,顿时议论纷纷。
“还是一大爷办事敞亮,人有水平。”
“要是罚钱的话,压根就没办法深入触及到阎解成的灵魂。”
“让阎解成参加劳动让他在劳动中悔过,这才是最好的治病救人的办法。”
“跟以前那个一大爷相比,现在的一大爷那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住户们当然很高兴了。
有人帮忙去围墙,那么他们以后走在围墙下面,就再也不用担心被砸中了。
阎埠贵也很高兴。
他已经做好了被罚钱的准备。
现在王卫东竟然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那么他就不用再出钱了。
对于阎埠贵来说,钱就是他的命根子。
阎解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