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撕破脸了,于莉自然不会给阎家留面子,把阎家干的那些龌龊事儿都讲了一遍。 什么阎埠贵偷卖学生的作业本。 什么阎解成偷穿她的裤衩子。 什么三大妈喜欢上了隔壁大院的老头。 什么阎解放经常偷看她跟阎解成过夫妻生活。 当然了重点是阎家实在太小气了,并且压根没有把她当成儿媳妇看待,反而就像是找到了一个不要钱的丫鬟。 伴随着于莉把阎家的丑事一点一点的揭露出来,阎埠贵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暗澹下去。 这样下去,即使于莉无法跟阎解成离婚,阎家也会名声扫地。 当于莉讲到阎埠贵偷募款箱里的钱时,阎埠贵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大声喊道。 “于莉,你胡说什么!” 杜飞看看王卫东,见王卫东皱起眉头,他心中长叹一口气,瞅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同志,现在是于莉同志的发言时间,请你不要破坏秩序。” 被杜飞出面制止,阎埠贵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这货收了钱,难道不准备办事儿? 不行,这绝对不行! 俺们老阎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阎埠贵再次站了起来,可是这次,没等他开口,杜飞便冷下脸说道:“阎埠贵同志,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敢再捣乱,我就让保卫同志把你请出去!” 阎埠贵吓得缩了缩脖子,不甘心的坐了下来,街道办的保卫同志都是粗人,不会尊重他这个老教员。 反正等会就轮到他发言了,到时候再跟老杜好好掰扯掰扯。 于莉继续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在阎家实在是待不下去,我希望跟阎解成离婚。” 杜飞把于莉的话都记录在本子上,点点头道:“好了,于莉同志,你的委屈和诉求,我都知道了,现在请阎解成发言。” 被揭穿了真面目,阎解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要站起身怒斥于莉,却被阎埠贵按住了肩膀。 阎埠贵站起身看向杜飞:“老杜.....” 杜飞不等他说完,便冷下脸道:“阎埠贵同志,这里是调解室,请称呼我为调解员。” 阎埠贵咬咬牙道:“调解员同志,阎解成身体不舒服,我希望能代替阎解成发言。我是他的父亲,这个请求不算过分吧?” 杜飞看向阎解成,问道:“阎解成同志,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阎解成哪里也没有不舒服,但是他不敢反抗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说:“唔唔,嗓子有点疼。” 虽然明知道阎解成是在撒谎,杜飞也只能点头:“好,当事人不方便说话,可以由家属代为发言。” 阎埠贵整了整衣领,大声说道:“首先,我否认于莉的一切指控。我们阎家是书香门第,我是人民教员,怎么能作出那种不堪的事儿呢! 其次,我们家并没有对不起于莉,她这些年没有工作,在我们家.....” 阎埠贵老生常谈,见说了一阵子后,杜飞一直频频皱眉,他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话挑明了,杜飞肯定不会帮助阎家。 阎埠贵用锐利的目光盯住杜飞。 “调解员同志,做人要讲究诚信,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得帮人家办事儿,要不然肚子会疼的。” 阎埠贵的这番话,让杜飞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 “诶,阎埠贵同志,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