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人家,只是你们学校的教学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我家棒梗在学校里,学习了那么多年,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说,你还问我要学费,是不是不太合理啊?” 阎埠贵当场破防:“诶诶诶,秦淮茹,你别胡搅蛮缠。就你家棒梗,每天在学校里就是睡觉,哪个老师也不敢管他,要不然,他就骂人家。他自己不好好学,怪得了学校吗?” 秦淮茹:“好,既然你们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但是,想让我交钱,没门!”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急眼了,当年可是他替贾家做的担保,要是学校收不回来钱,他就得垫上。 对于大粪池经过门口都要尝尝咸澹的阎埠贵来说,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秦淮茹想走,却被阎埠贵拦住了:“今天你不把钱给我,那我就住在你家里不走了!” 秦淮茹本想直接把阎埠贵推开,但是想到一会她可是有一个大计划要执行了,要是成功了的话,不但能白得一个免费的劳动力,还能赚千把块钱。 区区五块钱,算了,算了。 秦淮茹从兜里摸出五块钱递给阎埠贵:“不就是五块钱嘛,至于这样吗?亏你还是老教师呢!一点事儿都不懂。” “你...你....”阎埠贵气得差点吐了血,好在钱到手了,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扭身回了家。 阎埠贵决定以后再也不跟贾家打交道了。 秦淮茹来到刘家的时候,刘海中正在拿着火钳子走刘光福。 朝里面招招手,挤挤眼:“二大爷,别打了,小槐花喝醉了!” “啊!你得手了?”刘海中连忙放下火钳子,走到刘光福面前:“光福,你咋样?要是不行的话,就让光天去。” 刘光天感觉被幸福来得如此容易,瞬间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指着自己,选我,选我,选我。 刘光福岂能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刘光天,揉了揉酸疼的屁股,道:“爹,没事,我从小被你打到大,现在都习惯了。” ..... 另外一边。 王卫东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跟刘大队两个人一阵风卷残云后,望着桌子上的盘子,他有点后悔这次没有把管婷婷带来了。 刘大队也很识趣,笑道:“刘厂长,你做饭辛苦了,碗快我来处理吧?” “你那拿枪的手,会刷碗?” “开什么玩笑,当年在北边的时候,炊事班都没了,我们不得自己做饭?” “.......也是啊。” 趁着刘大队刷碗的空挡,王卫东准备把下午被小槐花糟蹋得不行的床单被褥换掉。 刚扯开被单的一角,“哗啦”,一个帆布包从床上掉了下来。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拎起帆布包,不用问,这肯定是小槐花的。 得,反正等会要去遛弯,就顺便把小槐花的帆布包给她送回去吧。 床单和被褥换成新的,刘大队也洗好了碗快。 王卫东拿起一只看了看,别说,还真是干净。 “走,咱们出去散散步,顺便把这玩意给下午那个女娃子送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四合院里。 刚走到贾家门口,王卫东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别,别,别,你别过来啊!” “小槐花,你娘把你送给我了,你就从来我吧。我保证以后你跟着我,能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