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光福看来,王卫东压根不需要对他撒谎。 那么,到底是谁泄露了刘家的老底呢? 刘光福把四合院所有住户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很快,便锁定了新的嫌疑人——阎埠贵。 当初,刘光福之所以敢交代众住户不要泄密,就是因为他是刘海中的儿子。 在大院里,别人怕刘海中,阎埠贵却不怕。 再加上,阎埠贵这个人最喜欢贪小便宜,只要给他一点好处,马上就能把他收买了。 确定了嫌疑人后,刚吃了大亏的刘光福这次学聪明了。 进入大院的时候,把门后插门的杠子抄在了手中。 四合院的大门是那种宫廷式的两扇门,插门的杠子足有一米多长,碗口那么粗,很适合当作武器。 ..... 此时的阎家。 全家人正在为阎埠贵的收获而感到开心。 阎解放小心翼翼剥开糖纸,夸奖道:“爹,要说这大院里,还是你最聪明,短短的几句话,就换了这么多奶糖。” 阎解娣把奶糖塞进嘴里,吸吮着香甜的糖汁说道:“就是,供销社里,一斤奶糖,要好几块钱呢!” 三大妈也夸奖阎埠贵会办事。 阎埠贵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得意:“那是,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小学教师,咱们大院里,就数我文化水平最高。 别人怕刘海中,我可不怕!” 说完,他见于莉吃完了一颗奶糖,又伸手想去拿第二颗,慌忙把盒子收了起来。 “多乎哉,不多也。这些咱们留着,到过年的时候再吃。” 无视于莉鄙视的眼神,阎埠贵把盒子交给三大妈,让她把盒子藏在的床底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阎埠贵瞬间火冒三丈:“谁啊,使这么大劲敲门,照这种敲法,不到半年时间,咱家就得换门了。不行,等会我得让他赔门!” 怒气冲冲的拉开门,阎埠贵就看到同样怒气冲冲的刘光福。 “是光福啊,你老子没有教过你,敲门要轻轻的吗?三大爷家的门可是从信托商店买回来的古物,要是敲坏了,你赔得起嘛你!” 阎埠贵这番话,让刘光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啥门,敲一敲,就能被敲坏? 这是在讹人吧? 不....我是来找他算账的,为啥要关心门的事情。 “三大爷,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家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张桂珍?”刘光福一步跨入屋内,顶着门,不让阎埠贵关门,恶狠狠的问道。 此时,阎埠贵也觉察到了不妙,这小子不是来串门子的啊! 开玩笑,谁家串门子拎着那么粗的木棍? 他眼睛滴熘熘乱转,讪笑道:“光福啊,你三大爷是那种嘴上把不住门的吗?什么张桂珍,我不认识!这会已经晚上,我还得去做饭,就不留你吃饭了。” 说着话,阎埠贵心中有些发慌,伸手想把门关上。 可是,刘光福死死的顶住了门,他的目光着落在阎解娣鼓起的腮帮子上,再滑落到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的糖纸上。 顿时明白过来了。 阎埠贵这么抠门的人,平日里就算馋了,也只是买一点白糖,每个人分两粒,怎么会舍得花那么多钱买大白兔奶糖呢? 一定是张桂珍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