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急呢?何文远又不知道帮扶的事情,她也不是故意诬陷刘洪昌的,你就这样把她抓走,不能服众吧?” 说完,她朝外面喊道:“父老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住户们虽然不愿意管何家的事情,但是人家叶秋华说的没有错。 不知者无罪,何文远只是犯了错误,到时候跟刘洪昌道个歉就没事了。 张所长早就等着叶秋华,他又从文件包里,取出了那封举报信。 “如果何文远只是举报刘洪昌私自招募工人也就算了,我们念她不懂有关规定,也不会计较。但是,她在心里面说刘洪昌爬在二食堂的女厕的窗户上,偷窥女同志上厕所.....还有刘洪昌晚上骚扰隔壁的二庆妈。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全部都都是无中生有。 你们说说,这是不是诬陷?” 住户们顿时一阵议论。 “什么?刘洪昌偷窥女厕所?怎么可能?” “就是,刘洪昌多正派的一个孩子啊,怎么会作出这种事呢!” “何文远这丫头还真是坏,坏透了!她不知道写这些东西,会毁了刘洪昌吗?” 住户们也就是动动嘴皮,指责何文远,一直站在旁边不做声的二庆妈现在忍不住了,冲上来就抓挠何文远。 “何文远你这个兔崽子,我二庆妈自从二十年前死了老伴,一直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就算是同男人说句话,我都要离五米远,现在你竟然说刘洪昌骚扰我,你是不是骂我不守妇道。 你让我该怎么活啊,我我,我跟你拼上了!” 二庆妈守寡多年,最忌讳别人说她乱搞男女关系,这次是真的恼怒了,三两下就把何文远的脸上挠出了几道血道子。 她还想继续暴打何文远,却被张所长拉住了:“二庆妈,你为人清白,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说完,他不顾叶秋华在旁边哭哭啼啼,直接把何文远带走了。 叶秋华知道如果何文远诬陷的罪名坐实,她肯定得蹲笆篱子。 一个大姑娘蹲几年笆篱子,将来出来后,找不到工作不说,就连对象也处不上,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去让刘洪昌帮忙说情。 刘洪昌是苦主,只要他出面,派出所一定不会为难何文远的。 但是,刘洪昌不会见叶秋华。 叶秋华知道这件事还得找何文慧。 虽然刘洪昌和何文慧离婚了,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何文慧去求刘洪昌,刘洪昌能不给面子? 叶秋华向一直龟缩在旁边的何文涛招了招手:“文涛,快,快,快去找个板车,我得赶紧去找你姐。” “板车啊,我也不会拉啊!”何文涛怕出力气,一直在那里敷衍,叶秋华没办法,只能让邻居帮她叫了一辆人力三轮,来到了暖水瓶厂。 暖水瓶厂,喷漆车间。 何文慧忍住刺鼻的气味喷好了一个暖水瓶,她擦了擦黏湿在头皮上的头发,放下喷枪,把暖水瓶拎到质检员面前。 “张同志,你看我这个暖水瓶合格吗?” 质检员拿着手电筒仔细照了一遍,点点头道:“不错,虽然底部有一点点瑕疵,不过也算是合格了。” 他拿起记录本,在何文慧的名字后记了一个数字后,冲着面带喜色的何文慧说道:“小何同志,你最近的进步很明显,一定要再接再厉。” 何文慧重重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