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确实实低估王卫东了。
丁秋生也被这大手笔震撼的不行,而且他比丁父想的更深入一些。
佟志说过上面给王卫东发了那些奖励。
可也就那么点钱,先前他跟娄家结亲的时候,肯定已经花掉了不少。
眼前的这些东西,恐怕已经耗尽了王卫东所有积蓄。
钱不能代表一切,但从这些礼物中,丁秋生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叫做诚意的东西。
随即他又想起丁秋楠坚决的态度。
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从小到大,只要是丁秋楠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现在她认定了王卫东,而且看她的模样,多半已经是王卫东的人了。
这件事,怕是拉不住了。
想到这里,丁秋生暗叹了口气,:“爸,要不咱们把王卫东叫来家里吃个饭,跟他好好聊聊?”
丁父不悦的等儿子一眼,:“怎么,这些礼物就把你给收买了?
咱老丁家虽然不富裕,但骨气还是有的。
想靠这些礼物让我把女儿嫁给他?
没门!”
丁秋生苦笑,“爸,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好处牺牲妹妹。
但你总得考虑秋楠的感受吧?
她什么态度您也看得出来,真要硬拦着她,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而且有件事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事?”
丁秋生看着父亲的脸,小心翼翼的说,“今天回来的时候,张副厂长让我给您捎句话,从明天开始,您暂时被借调到红星轧钢厂的十一车间,就是王卫东主管的那个车间。”
听到这话,丁父顿时僵在了寒风中。
这是让他去给王卫东打下手?
开什么玩笑!
丁父当下便要让儿子把张副厂长回绝掉。
八级工有八级工的骄傲,他不想去的话,谁也强迫不了他。
不想还没说出口,丁秋生又幽幽的说了句话。
“丁伯仁同志,张副厂长还说,这道命令是上面直接下达的,如果不愿被借调的话,就别干了。”
“.....”
八级锻工丁伯仁这才发现,还是有人能命令得了自己,那个人的名字叫国家。
他心中冷哼一声,王卫东,你小子的手段够高明!
....
在丁家父子讨论着未来女婿的时候,从丁家离开的阎埠贵却摊上了大事。
朝阳派出所,审讯室。
“姓名?”
“阎埠贵!”
“性别?”
“???”
阎埠贵一脸的懵逼,他是男是女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对面而坐的公安同志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来了句:“就伱这身打扮,谁看到出来?就不兴有长得糙点的妇女同志?”
...
阎埠贵一阵语塞,还真是这个道理,长得比女人更像女人的男人,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憋屈。
俺就当个媒人,怎么还能被抓呢?
这位公安同志,嘴上说着他破坏市容市貌。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摆明了是把他当贼审,多少有些过分。
俺可是老师,是文化人!
公安同志见阎埠贵默不作声,拍拍桌子,怒喝:“发什么楞,问你话呢!性别!”
“男!纯爷们,带把的!”阎埠贵拗着头。
公安同志不可置否的笑了声,继续问道:“做什么的?”
“在轧钢厂小学教三年级语文。”
听到这话,公安同志同志忍不住多看了阎埠贵一眼。
他那一身滑稽的装扮,让公安同志忍不住为祖国的小树苗担忧起来。
摊上这么一位老师,确定不会长歪?
审问了一阵后,阎埠贵把他的详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