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不下去了。
每天跪在棺材前哭嚎,她已经嗓子嘶哑,膝盖红肿。
再哭上七八天,她非死在棺材前不可。
当然,秦淮茹在被子里藏了钱,足有叁十五块。
大部分是从易中海身上赚的,小部分日常换馒头换的。
不过,她还是决定让易中海出这两百块。
吃了肉,抹抹嘴就想熘,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反正那些钱,即使交到贾张氏手里,待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还不要求着秦淮茹。
当然,贾张氏肯定不想躺到床上,但秦淮茹也有的是手段,让她动弹不得。
当年,易中海在贾旭东饭盒里下的药,还剩下不少。
可是,也不知道易中海躲到那个洞里了,秦淮茹找了一个上午愣是没找到。
她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时,刘海中鬼头鬼脑从身后凑上来。
他一脸怪笑的告诉秦淮茹,易大妈回娘家了,易中海躲在屋里。
这个消息让秦淮茹气得脸都红了。
老娘差点丢了半条命,你倒好,躲在屋里当无事发生。
‘kuang,kuang,kuang’
秦淮茹捶开易中海的门。
“这大白天的,大院里都是人,你怎么来了?”易中海探出脑袋四处看了两眼,当发现外面没有别人的时候,伸手把秦淮茹拽进屋里。
然后连忙关好房门。
易中海自从在医院得知因血型不对,贾张氏识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后,就害怕极了。
连夜收拾财物,准备到乡下避一避。
他这一生小心谨慎,整天戴着面具,才成为人们眼中的道德模范。
如果这件事闹大,所有的努力都完了,还要蹲笆篱子。
后来,秦淮茹的力挽狂澜,让贾张氏闭上了嘴,他才松一口气。
但易中海觉得,这个时候被别人看到和秦淮茹在一起,很有可能会被人说闲话,所以他请了病假,在家里养病,连吊唁都没去。
当然,没去吊唁还有一个原因,易中海听说贾旭东死的时候,眼一直都是睁着。
他有点害怕。
“我怎么来了?当年你怎么说的?”秦淮茹冷着脸,径直坐在板凳上,怒斥易中海:“当年你到了俺秦家庄,俺爹看你一个人过得辛苦,好心好意让你睡俺家的牛屋。你倒好,半夜摸到俺床上,把俺祸害了。”
“当时俺已经和邻庄的小木匠订了婚,马上就要过门了,你把一切都毁了。”
“更可恶的是,你尝到了甜头,天天趁着夜色,钻俺的被窝,一忙就是半夜,还把俺肚子搞大了。”
“你倒是舒服了,这让俺一个大姑娘怎么活,俺当时想跳进村东头的井里,是你给俺说,你有办法让俺变成城里人,吃上国家粮食。”
“俺信了你。”
“听了你的话,嫁给了五短身材的贾旭东。贾旭东虽相貌丑陋,喜欢听那死老婆子的话,待俺却是不错。”
“俺想着跟他好好过一辈子,你这个老畜生又来勾搭俺,还让俺又怀孕了。”
“要不是俺聪明,早被贾张氏识破了。”
“但,纸包不住火,没想到聋老太太的住院,让咱们都暴露了。”
“现在贾张氏威胁,如果不给她一千块钱,她就鱼死网破,给咱们拼上了。”
“你说咋办吧!”
易中海本来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还有些许柔情,这个女人确实委屈了。
他正想拉起秦淮茹的手,安慰两句。
当听到‘一千块’的时候,他花白头发勐地竖立,勐地转过身:“一千块?这死老婆子怎么不去抢!”
“分期付款,你每年给贾张氏两百块...”秦淮茹站起身,抚摸着易中海的背部,把他搀到椅子上,缓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没钱,易大妈不是有不少陪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