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杨云若爬出被窝,看着凌乱的衣服,不由得得意的笑了笑,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是前途是光明的。看到还犹如一直猫一般的沐乐瑶,竟然还像是婴儿一般的咬着手指。轻轻的抽出胳膊,爬起床,穿上衣服来到食堂。
问服务员要来两个饭盒,将有的早点的都带一些,再盛两碗粥,沐乐瑶喜欢喝粥,每不喝一碗粥似乎这一都没有精神,没喝粥一都病怏怏的整个人都没什么气色。虽然喝了粥也总是厌厌的趴着躺着,属于那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物,但是精神好,不想杨云若一样一躺着就想睡觉,一趴着就想眯眼。很想请教沐乐瑶都趴着睁眼都绝学,可是怎么也学不来,可能这跟人的赋有关吧。
很庆幸,昨晚赵振开脚上几个老兄弟为杨云若接风洗尘,被杨云若委婉的拒绝了,要是没拒绝,今早上绝对是醉酒醒来,还头疼欲裂,绝对不像现在这样精神气爽。人总是很奇怪的,从牵手到接吻,再到躺一个被窝。到了耳鬓厮磨的地步,似乎不发生点什么,就不合适一般,慢慢的,一点点的似乎都成了理所当然。哪怕是没有以后,也觉得这是献给了爱情。所以当人成熟长大了之后,挂在嘴边最常见的一句话就是,爱情总是盲目的。
是的,爱情总是盲目的。就像现在的沐乐瑶,脑袋塞在被子里,其实杨云若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她的睡眠并不深,从自己的后脑抽走一个胳膊跟抽走一个枕头有什么区别?自然是早就醒了的。只是想起自己昨竟然任由杨云若施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要是杨云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沐乐瑶的脸是红彤彤的。
爱情不在的时候,沐乐瑶不是没有在拍摄的时候扮演过别人的恋人,甚至是妻子,但是总来没有什么感觉,就只是把它当成是一种艺术的体现,拍摄吻戏的时候,都是采用错位的方式拍摄,实在躲不开的牵手,拍完也赶紧洗手,就像是上过厕所一般的,需要洗手,要是拍完不洗手,就有些恶心。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不仅慵懒,还有轻微的洁癖。一起觉得未婚同居,都是伤风败俗,哪怕是结婚了睡在一起,都有些莫名其妙,一个人睡一张大床不好吗,不用担心别人抢被子,还可以从左滚到右,从南滚到北。
只是当爱情来临的时候,她的轻微的洁癖似乎不药而愈了,被他抱着觉得温暖,被他牵着觉得安心,被他亲吻觉得甜蜜,就连现在,也觉得舒心无比。整个被窝都充斥杨云若的气息,甘甜芬芳,就像是冬的甜糯米酒,微微熏热,醉人的很。
门轻轻的打开,杨云若探头进来,轻手轻脚的将身子挤进来,再轻轻的关上。门‘啪’的一声,杨云若就是惊的跳脚,再将门禁卡插,‘嘀’的一声,在杨云若耳中都像是惊雷一般,忙佝偻着身子,似乎自己站直了都会吵醒躺在床上的沐乐瑶一般。
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脱掉鞋猫着步子来到窗前,看着还在熟睡的沐乐瑶,心中一阵满足,还有那久违的温暖,就像是在地球上一样的温暖。来到这个世界,杨云若过的是不开心的,一直都不开心,总是觉得孤寂的,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排斥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能理解他的人。哪怕是同沐乐瑶恋爱,也没有完全的将杨云若的心中空白填补。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四野无人迹,只有自己朝着烈日前行,漫的黄沙飞扬,地面也是黄沙,无边无际无垠无疆,看的久了,似乎整个世界都是黄色的,都不再是蓝都,被太阳晒都昏黄。
所以,他什么都想要,要所有歌曲文章的署名权,似乎这些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然他得到些许安慰;明明只要放弃《飞鸟与鱼》就可以得到《》的和解,但是他不愿意,死死的抓住;明明云瑶已经没有了生机了,他还是放不下,哪怕是自己去走穴,也打着云瑶的幌子。他坚持着在沙漠中前行,这些陪伴就是他手上抓着的冰镇饮料,让她在沙漠中没有被渴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