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见吴库扎氏先低下头打圆场,也知此时不便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于是说道,“那便好。”然后转头对身旁的丫鬟继续说道,“既然王爷来了,那便传膳吧。”
“是。”耿氏身边的丫鬟恭敬的回答道,然后便转身下去传膳了。
晚膳很快便传上来了,但是此时三人心中各有心事,即便是山珍海味,三人也食不知味。
弘昼更是如此,他此时心中不断地想着先前看过的那封信,心中满是烦燥,因此弘昼只是稍稍动了点筷子,便不再吃了。
片刻后,弘昼便起身对耿氏说道,“额娘,今日户部的公务还未处理完,儿子现在便先回去了。”
耿氏见弘昼如此神态,也没有挽留他,遂即说道,“好,你且先走吧,吴库扎氏留下来陪着我便好。”
得到耿氏的同意后,弘昼便带着贴身的小厮走出了这荣怡院,只留下吴库扎氏陪着耿氏说话。
见弘昼离去的背影,耿氏回想方才弘昼对她说的话,心中很是担忧,这么些年来,耿氏一向了解弘昼的性子,弘昼向来温顺,从未如此当面顶撞他,但是今日弘昼却是说出如此一番话。
起先当耿氏听到弘昼的回答时,她心中自然很是不快,但是现在她思虑了片刻,心中反倒有些不安。
于是耿氏便对一旁的吴库扎氏说道,“弘昼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你今日回去且问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见耿氏这般神色,吴库扎氏只好应了,但是吴库扎氏心中是有些不情愿的。
暂且不说吴库扎氏的心中是向着弘昼的,在这王府中,弘昼便是吴库扎氏的天,在说耿氏刚刚当着她的面让弘昼去妾室那里,她心里便是有些不舒服的。
嫁入王府多年,弘昼的心思一向在吴库扎氏的身上,甚少踏足后院其他格格的屋里,弘昼的目光从未在她们身上停留片刻,这样吴库扎氏心中很是宽慰。
因为即便是嫁入皇家,吴库扎氏也不愿意与那么多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可是她性子一贯柔顺,也不好忤逆耿氏,只好隐忍下来。
和耿氏聊了片刻后,吴库扎氏便回到正院,吴库扎氏见弘昼站在窗前发呆,走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日怎么跟额娘顶撞了。”
见弘昼没有开口回应,吴库扎氏便继续问道,“是否户部中有些棘手地事情,可否和妾身说下,妾身也愿为王爷分忧。”
听闻吴库扎氏此言,冷静下来的弘昼也有点后悔,那不过是一封居心叵测的信,兴许还是为了挑拨他与弘历的,自己居然就好像信了似的,还顶撞了耿氏。
思虑了片刻,弘昼遂连忙说道,“本王是处置户部的事情弄得心情烦躁了一点儿,不曾想顶撞了额娘,额娘没事吧?”
吴库扎氏见弘昼没有继续说下去,便知弘昼不愿多说,于是便说道,“没事,额娘就是有些担忧王爷罢了。”
夫妻俩又说了一些闲话才歇下。
耿氏见吴库扎氏先低下头打圆场,也知此时不便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于是说道,“那便好。”然后转头对身旁的丫鬟继续说道,“既然王爷来了,那便传膳吧。”
“是。”耿氏身边的丫鬟恭敬的回答道,然后便转身下去传膳了。
晚膳很快便传上来了,但是此时三人心中各有心事,即便是山珍海味,三人也食不知味。
弘昼更是如此,他此时心中不断地想着先前看过的那封信,心中满是烦燥,因此弘昼只是稍稍动了点筷子,便不再吃了。
片刻后,弘昼便起身对耿氏说道,“额娘,今日户部的公务还未处理完,儿子现在便先回去了。”
耿氏见弘昼如此神态,也没有挽留他,遂即说道,“好,你且先走吧,吴库扎氏留下来陪着我便好。”
得到耿氏的同意后,弘昼便带着贴身的小厮走出了这荣怡院,只留下吴库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