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当兰琴还在为四爷的病忧心之时,弘历在宫中处理政事也是十分繁忙。
自从四爷和兰琴去圆明园修养之后,朝中所有事物便放在了弘历身上。
虽然有十七爷和秦漠从旁辅佐,但是,毕竟弘历是第一次亲自处理安排朝中之事,虽有满腹雄心壮志,但是开始时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弘历与十七爷总是废寝忘食,每天都忙到很晚,有时候他们就直接在宫里头歇息。
有时候遇到棘手的事情时,他们便直接宿在养心殿的偏殿里,不回府中歇息。
虽弘历和十七爷等人皆有过人之才,但是这朝中之事还是没有四爷处理的得心应手,他们几人一连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整日宿在这宫中,许久未回府中。
然而,此时的宝亲王府的门客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往来的访客依旧时络绎不绝,百姓们看着门庭若市的宝亲王府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送往宝亲王府那些土特产都已经放置不下,因此明玉便派人将这些收到的礼物送往了城外的偏僻之处,送于贫困人家。
一时之间,宝亲王府的名声更是在百姓的心中更上了一层。
与明玉院中的热闹不同,乌拉那拉雪樱的东院却显得几分寂静。此时刚用完午膳的雪樱正在和阿萝“对峙”。
“主子,药熬好了,主子您快趁热喝了吧。”阿萝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对旁边满是拒绝的雪樱说道。
“这药太苦了。”雪樱闻着这药味便十分不愿意,神色之间满是拒绝。
“主子,这可是王爷特地给您请来的大夫配置的,说是对宫寒极有好处,您不能枉费王爷的一片苦心呀。”阿萝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自从那日雪樱和弘历说了她患有宫寒之症,害怕无缘做额娘之后,弘历便对雪樱宫寒之事十分上心,第二日便派人寻来这个京城中专门医治女人这方面毛病的大夫,来为雪樱问诊治病。
但是之后,雪樱心中即使欢喜又是忧,欢喜的是,王爷将她放在心上,特地为她寻来这些大夫。
忧的便是,这几位大夫虽医术虽十分了得,但是他的药亦是比他人的药苦上几分,是以,雪樱才十分不喜喝这药,每次喝药都要耗上些时候。
但是,听到阿萝这样说,雪樱便不好在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点头道,“好,俗话说良药苦口,我还是喝了吧。”
说着雪樱便接过阿萝手中的药,一饮而尽,见状阿萝立马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蜜饯给雪樱去去口中的苦味。
“主子,给您。”接过雪樱喝完药的碗,阿萝便立即将手中的蜜饯递给雪樱。
待雪樱吃完蜜饯后,无意看着园中的翠竹,轻轻叹了口气,失落的感叹道,“我已经好久不曾见到王爷了,府上的门客从来都未曾停过,但是王爷也是许久未曾回府了。”
“可不是,自从皇上和副后娘娘去了圆明园,王爷就忙开了。”
这厢,当兰琴还在为四爷的病忧心之时,弘历在宫中处理政事也是十分繁忙。
自从四爷和兰琴去圆明园修养之后,朝中所有事物便放在了弘历身上。
虽然有十七爷和秦漠从旁辅佐,但是,毕竟弘历是第一次亲自处理安排朝中之事,虽有满腹雄心壮志,但是开始时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弘历与十七爷总是废寝忘食,每天都忙到很晚,有时候他们就直接在宫里头歇息。
有时候遇到棘手的事情时,他们便直接宿在养心殿的偏殿里,不回府中歇息。
虽弘历和十七爷等人皆有过人之才,但是这朝中之事还是没有四爷处理的得心应手,他们几人一连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整日宿在这宫中,许久未回府中。
然而,此时的宝亲王府的门客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往来的访客依旧时络绎不绝,百姓们看着门庭若市的宝亲王府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