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老爷和贺老夫人谙知此事事关重大,若想保小儿一命,还得求助于那五贝勒爷,这才想了法子托人去求那青萝姑娘,想他堂堂贺家,还得有求于一名妓女。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亏得那青萝姑娘也乐于引荐,这才得以见上五贝勒爷一面。
贺家老爷和贺老夫人十分珍惜此次见面的机会,一入内见到弘昼,立马对弘昼行跪拜之礼,口中念念到:“草民参见五贝勒爷,得此机会能来拜见五贝勒爷,实乃贺家的荣幸啊!”说的是客套话,话语间却止不住悲愁。
“二位老人家快快请求,弘昼哪里受得了这般。”弘昼看他们都是垂髫老人了,心里有点不忍,便叫他们起身,还让他们坐下。
这父与子的关系是何等的微妙,前有弘时为一己私欲竟顾全天下于不顾,险些害了皇阿玛,如今还被关押在大理寺听从发落。这边又有个年过花甲之人为了救儿子,不惜倾尽全力。弘昼心想,这皇家的亲情与与那民间的亲情真真是无法比拟的。
贺老爷自知儿子犯了大罪,不敢坐,颤颤巍巍地对弘昼说,“还请五贝勒爷救救我家那个逆子啊,老夫愿意倾尽整个贺家在所不辞。”
弘昼虽肯前来赴约,那也是看了青萝的面子,具体他也拿不准这贺家大少爷哄抬粮价是被奸人利用,还是与人共谋,便说,“二位老人家莫急,此事如今还不好论断,得看令郎对富察阿尔贡所做之事是否知情,倘若是与之共谋而哄抬粮价,可就不好办了,若是受奸人利用则还有回转的余地,具体原由委实还得去查个清楚,我这也实在不好论断。”弘昼想想也觉得可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要答应青萝姑娘,来见上一见这贺老爷,见他们如此这般,不帮他们倒显得有些没有人情味了。
贺老夫人话听于此,连忙哭着说,“老身这孩子,老身知道,即便他在怎么忤逆,也万万不敢做出这般勾结外邦,祸国殃民之事啊!定是教那奸人给利用了,还以为稍抬高粮价并无不妥,稳赚一笔还能让我两老高兴高兴呢,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趁着这两国交战之际。这逆子,老身?????老身这就给您跪下了??????”贺老夫人说着竟带些哽咽,她虽知道自己的儿子造孽,但无论如何都要救他的啊。
“老夫人,这万万不可啊!”弘昼见状立马上前去扶住那贺老夫人,“二位老人家,不如这样,且待弘昼去查个清楚,再给您二老一个交代如何?”弘昼见他们实在可怜,便答应了再重新去调查贺大少的事情。
贺家老爷和贺老夫人对着弘昼又是一阵跪拜,但都被弘昼制止了。弘昼见二位老人如此伤心,便命人将他二位送走了。
见贺家老爷和贺老夫人被人送走,在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青萝也想跟着走,却被弘昼叫住了。
贺家老爷和贺老夫人谙知此事事关重大,若想保小儿一命,还得求助于那五贝勒爷,这才想了法子托人去求那青萝姑娘,想他堂堂贺家,还得有求于一名妓女。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亏得那青萝姑娘也乐于引荐,这才得以见上五贝勒爷一面。
贺家老爷和贺老夫人十分珍惜此次见面的机会,一入内见到弘昼,立马对弘昼行跪拜之礼,口中念念到:“草民参见五贝勒爷,得此机会能来拜见五贝勒爷,实乃贺家的荣幸啊!”说的是客套话,话语间却止不住悲愁。
“二位老人家快快请求,弘昼哪里受得了这般。”弘昼看他们都是垂髫老人了,心里有点不忍,便叫他们起身,还让他们坐下。
这父与子的关系是何等的微妙,前有弘时为一己私欲竟顾全天下于不顾,险些害了皇阿玛,如今还被关押在大理寺听从发落。这边又有个年过花甲之人为了救儿子,不惜倾尽全力。弘昼心想,这皇家的亲情与与那民间的亲情真真是无法比拟的。
贺老爷自知儿子犯了大罪,不敢坐,颤颤巍巍地对弘昼说,“还请五贝勒爷救救我家那个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