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连夜看完了奏折,心中将废后一事翻来覆去的想好好几遍,对苏培盛说去景仁宫看看。
这消息传啊传啊,就传到了兰琴的耳边。
宫女们为她着急,说是乌拉那拉氏要东山再起,又要与自家娘娘作对了。
兰琴听了以后一笑而过,不置可否。
她吩咐下去:“皇上的心思可是你们可以琢磨透的?去干自己的活,不要在这里胡闹。”
四爷去景仁宫到底要做什么呢?
他并非对乌拉那拉氏余情未了,只是废后事宜提上了日程,是去与乌拉那拉氏做最后的了断了。
四爷领着苏培盛到了景仁宫,昔日里人来人往的宫殿,今日连猫猫狗狗都不来造访。他心中起了涟漪,却又没多大的怜悯之情。
当四爷走进关押乌拉那拉氏的屋子时,就算是冷静如他心头也一阵颤动。他曾经听兰琴说过,乌拉那拉氏吸销魂香成瘾,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可是那些形容对他来说还只能想象,虽然四爷脑中的乌拉那拉氏早已经面目全非,可是现在他眼前这个蓬头垢面,浑身臭味,嘴中叨叨不停的女人是谁?
她还是自己知道的那个乌拉那拉氏吗?
乌拉那拉氏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走出过这个屋子了,没有人给她梳洗,也没有人为她更衣,她自己求销魂香不得,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得劲,一张脸早已经干枯,尽是红块,头发干枯凌乱如草,身上穿了多日的衣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乌拉那拉氏原本是缩在墙角里,一双红肿的眼睛警惕多疑的扫视着这个世界,当她看见了四爷,就如同看见了救赎,她猛然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四爷奔了过去。
从前她温柔大度,端庄雍容的形象此刻尽数毁灭了,如今这幅模样,更是让四爷连靠近的心思都没有了。
“嬷嬷!快拉住她!”苏培盛护在四爷的身前,又唤嬷嬷去拉住乌拉那拉氏。
嬷嬷应声而动,动作粗鲁的将乌拉那拉氏抓住,两人一同匍匐跪在地上。苏培盛一看嬷嬷一个人制不住乌拉那拉氏,又让小太监们上手,将乌拉那拉氏拉开。
乌拉那拉氏对小太监们拳打脚踢,嘴中喊道:“皇上!臣妾心中有冤屈,熹贵妃那个妖妃她软禁本宫!她胆敢软禁本宫!”
四爷绕过苏培盛,与乌拉那拉氏对视。
看着四爷如同死水一般平静无波的目光,乌拉那拉氏的反应更加的剧烈,就好像是想要用自己身上的怒火点燃四爷,让四爷也与她一样沉入愤怒的火堆里。
“你还是乌拉那拉氏吗?”四爷道,“今日这幅样子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以为所做的那些事情无人知道!朕让你坐在皇后之位上,享尽荣华,你却回报给朕的是什么!红时被你养成那样,果然是尽朱者赤。”
乌拉那拉氏听着四爷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种从地狱里来的感觉,男人就像在审判她。
四爷连夜看完了奏折,心中将废后一事翻来覆去的想好好几遍,对苏培盛说去景仁宫看看。
这消息传啊传啊,就传到了兰琴的耳边。
宫女们为她着急,说是乌拉那拉氏要东山再起,又要与自家娘娘作对了。
兰琴听了以后一笑而过,不置可否。
她吩咐下去:“皇上的心思可是你们可以琢磨透的?去干自己的活,不要在这里胡闹。”
四爷去景仁宫到底要做什么呢?
他并非对乌拉那拉氏余情未了,只是废后事宜提上了日程,是去与乌拉那拉氏做最后的了断了。
四爷领着苏培盛到了景仁宫,昔日里人来人往的宫殿,今日连猫猫狗狗都不来造访。他心中起了涟漪,却又没多大的怜悯之情。
当四爷走进关押乌拉那拉氏的屋子时,就算是冷静如他心头也一阵颤动。他曾经听兰琴说过,乌拉那拉氏吸销魂香成瘾,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