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同疯癫的乌拉那拉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她的神智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亦或者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如今借着断了销魂香发疯。
与其说是因为兰琴断她的销魂香使她发狂,倒不如说她等这个机会很久了,趁着兰琴不备,乌拉那拉氏藏在手里的金钗蠢蠢欲动,她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无论是新仇旧恨,藏在手里的金钗都有理由向兰琴刺去,可是她忘了她要对付的岂止是兰琴一人,还有她宫中的一众女婢,特别是哪个忠心耿耿的崔娘。这一刺没刺中兰琴,反叫那崔娘挡了去。
此时的乌拉那拉氏也管不了那么多,无论是谁,能刺到就是赚了,于是她毫无收手的意思。
眼看着金钗朝着崔娘的脖子刺了过去,一旁的那个嬷嬷立刻抄手拿起一个身边架子上的烛台,朝着乌拉那拉氏的那个手扔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烛台打中了乌拉那拉氏的手,她惨叫一声,捂着手咒骂。
兰琴此时顾不上乌拉那拉氏在咒骂什么,刚刚逃过一劫的她,缓了缓,赶忙转身问:“崔娘,你怎么样了?可有大碍?”兰琴抓着崔娘,心中仍有一惊。
崔娘咽了一口气,深呼吸了一口,摇摇头说,“并无大碍,还差一点点,亏得嬷嬷用那烛台伤了她。不然崔娘这身可就晚了。”
兰琴大怒,仿佛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来人!”
这乌拉那拉氏本就是重罪加身,如今竟然还敢造次,真的无可救药!这么些年乌拉那拉氏用尽各种手段也就罢了,如今离阶下囚只等定罪了,竟然还敢任意妄为。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她了。
听到兰琴大喊,屋外的嬷嬷立马就进来了。其实屋子外面的嬷嬷早听见动静,只等兰琴一声吩咐,立刻进来。
兰琴定了定神,眼神越发锐利的看着乌拉那拉氏,吩咐下人们说,“这乌拉那拉氏已经失心疯了,如若不将她绑起来,谁知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来人,立刻将她绑了去,如果再不安分,嘴巴仍不肯停歇,就用些个什么帕子将嘴巴一并堵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兰琴心想,加上今日之举,哪怕是皇上回来想保她也保不了了。
兰琴一下令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一拥而上,将乌拉那拉氏捆绑了起来。
待嬷嬷们将乌拉那拉氏绑好,准备带走时,兰琴顿了顿,吩咐嬷嬷们,“你们轮流看守,千万别让她再逃了去。另外,切莫要再给她销魂香了,但是也不能饿死她。”
几个嬷嬷听明白了,便带着那乌拉那拉氏退下了,兰琴遂扶崔娘回去了。
两人受了惊吓,一回到长春宫,兰琴遂吩咐人去把太医叫来,也不知这崔娘有没有撞到哪里伤着了。
太医接到长春宫的医帖,立马赶到长春宫替兰琴和崔娘诊断。待太医请过脉后,崔娘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兰琴这才放心下来,怎么说崔娘也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如若有什么大碍,自己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这形同疯癫的乌拉那拉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她的神智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亦或者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如今借着断了销魂香发疯。
与其说是因为兰琴断她的销魂香使她发狂,倒不如说她等这个机会很久了,趁着兰琴不备,乌拉那拉氏藏在手里的金钗蠢蠢欲动,她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无论是新仇旧恨,藏在手里的金钗都有理由向兰琴刺去,可是她忘了她要对付的岂止是兰琴一人,还有她宫中的一众女婢,特别是哪个忠心耿耿的崔娘。这一刺没刺中兰琴,反叫那崔娘挡了去。
此时的乌拉那拉氏也管不了那么多,无论是谁,能刺到就是赚了,于是她毫无收手的意思。
眼看着金钗朝着崔娘的脖子刺了过去,一旁的那个嬷嬷立刻抄手拿起一个身边架子上的烛台,朝着乌拉那拉氏的那个手扔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烛台打中了乌拉那拉氏的手,她惨叫一声,捂着手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