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已经出发了好几日了。”崔娘对正在为四爷和弘历以及整个大清将士的念经文的兰琴道。
自己还是穿越君吗?兰琴心里一边默念着经文,像每一个深宫妇人能够做的那般,一边心里却在问自己?
可是当兰琴住在这座宫殿里的时间越久,她越能明白这里所住的女人最后的确只能求佛祖了。
“嗯。景仁宫有何动静?”兰琴睁开眼睛道。曾几何时,钮钴禄兰琴从来不会去想着对付别人,可是现在,兰琴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后宫这样的生活。
“暂时还没有发现。娘娘,动手吧,为了四贝勒,乌拉那拉氏迟早是个祸患,只有彻底让她没有了再危害娘娘您,危害四贝勒的机会和能力,咱们才可以放心了。”崔娘道,“娘娘心善,从不主动伤害别人,可是对于乌拉那拉氏,娘娘不能心慈手软。”
兰琴将一颗颗的佛米从簸箕里一粒粒地捡回去,扔进金钵里。
“本宫知道,那就开始实施吧。本宫要让她失去意志力,最后只能依靠本宫所给她的东西活着。”兰琴抬头看着平静的观音菩萨的面容道。
终究,乌拉那拉氏的罪恶必须由自己来结束,四爷不能做的事情,最终还是由自己的手去做了。
“娘娘,那东西只要她沾染上身,以后就休想再逃脱出来。乌拉那拉氏害了那么多人,娘娘这样做,不过是替那些冤死在她手上的人报仇罢了。”崔娘道。
“崔娘,本宫心里并不难受,你不用安慰本宫。皇上其实知道,但是皇上一直隐忍她到现在,也是有原因的。所以本宫这次必须做得很隐秘,而且让人挑不出来。”兰琴道。
“娘娘,就等您一句话了。乌拉那拉氏身边的那个灵秀,得想法子从皇后身边调出来才好。”崔娘道。
“灵秀跟了她十几年了,早已经超过了出宫的年纪了。但是为了对付乌拉那拉氏,不得已,只能用一些法子,把这个灵秀赶出去。”兰琴道。
“宫女最忌讳不贞,奴婢想,不如找人将这灵秀收了,再由娘娘做主,将她嫁出去便是了。”崔娘道。
“嗯。就这么做吧。崔娘,都交给你了。”兰琴转过身,对崔娘道,“这一次本宫不能心软,心软就是对皇上不好,对弘历不好。如今,我与乌拉那拉氏必须做一个了断。”
崔娘点点头,应命而去。兰琴早就想好了,待四爷御驾亲征之后,自己就开始动手了,将乌拉那拉氏彻底收拾了,免得她以后还有出来作妖。
随后,灵秀突然出事了,有人看到她和一个夜间在景仁宫巡逻的护卫苟且。皇后知道后,将灵秀大骂,然后灵秀就被人赶出了宫,失去贞洁的宫女是不配留在皇宫里面的。
乌拉那拉氏虽然不想灵秀走,可是她也抵不过这条宫规。兰琴自然立刻将人赶了出去,即便皇后也阻止不了。直到乌拉那拉氏觉得不对劲了,她才意识到灵秀的事情可能是兰琴所为。
“娘娘,皇上已经出发了好几日了。”崔娘对正在为四爷和弘历以及整个大清将士的念经文的兰琴道。
自己还是穿越君吗?兰琴心里一边默念着经文,像每一个深宫妇人能够做的那般,一边心里却在问自己?
可是当兰琴住在这座宫殿里的时间越久,她越能明白这里所住的女人最后的确只能求佛祖了。
“嗯。景仁宫有何动静?”兰琴睁开眼睛道。曾几何时,钮钴禄兰琴从来不会去想着对付别人,可是现在,兰琴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后宫这样的生活。
“暂时还没有发现。娘娘,动手吧,为了四贝勒,乌拉那拉氏迟早是个祸患,只有彻底让她没有了再危害娘娘您,危害四贝勒的机会和能力,咱们才可以放心了。”崔娘道,“娘娘心善,从不主动伤害别人,可是对于乌拉那拉氏,娘娘不能心慈手软。”
兰琴将一颗颗的佛米从簸箕里一粒粒地捡回去,扔进金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