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了什么事情?”富察氏问道。
“听说她手脚不干净。偷了熹贵妃的东西。”秋眉说道。
“钮钴禄氏那个人一贯伪善得很,看看这个念夏伺候她五年了,居然被没入净军做苦力,真真是可怜。”富察氏道。
“可不是,奴婢看着她都觉得可怜。人瘦了一大圈呢。”秋眉幸灾乐祸地说道。
“秋眉,你跟她熟悉吗?”富察氏道。
“以前她可是从来不看奴婢们的,去内务府拿贵人的分例的时候见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先着她们长春宫得挑,剩下的才轮到我们呢。贵人,奴婢看这个念夏刚刚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心觉得畅快。”秋眉毫不掩饰自己的痛快道。
“若是本贵人让你去接近这个念夏呢?”富察氏瞥着秋眉道。
“贵人,接近念夏?”彩香惊讶但是很快领悟到她的意思道。
“对,秋眉,你若是办成这件事,就可以跟彩香一样在本贵人身边伺候。”富察氏道,“不用只做一些端茶送水的事情了。”
“真地贵人!”秋眉惊喜道。
一旁的彩香却有点不舒服了,不过她不敢露出自己的不快,知道富察氏这么做肯定有缘故。
“本贵人要你接近她,弄清楚她被钮钴禄氏赶出来的真实缘故。”富察氏道。
“贵人不相信她是因为手脚不干净?”彩香道。
“钮钴禄氏一向没什么章法,仅仅是手脚不干净,就捻了她,感觉不那么可信。所以本贵人要你们去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缘故。”富察氏道。
“是。”两个宫女一齐应道。
“彩香,你去储秀宫去请孙答应过来。就说本贵人请她过来喝茶。”富察氏道。
彩香应声退下。
那厢,孙答应此刻却不在储秀宫,她正扶着外套的珠儿的手往长春宫来了。
到了门口,守门的沈馍馍见她来了,只好去通报一声。
兰琴正在与崔娘商量着一些事情,听闻丫鬟的通报后,兰琴觉得有些惊讶。
“本宫不是免了她们的请安。”兰琴下意识地说道。
“是,奴婢们这样回了她,可是她坚持说要进来给娘娘请安。”拂冬说道。
“那就让她进来吧。”兰琴存了一丝疑惑道。
“这个是刚入宫的答应?”崔娘问道。
“嗯,进来了小半年了。只进了三个。皇上他,一直夜没有去储秀宫,也没有叫她们伺寝。本宫,总不好……”兰琴为难地说道。
“娘娘,您当然没必要为她们说什么,皇上心里只有娘娘,若是非要让皇上去,岂不是伤了皇上的心?”崔娘道。
“正是这个意思。若是皇上自己去,我也不会拦着,可是皇上不去,本宫也觉不会让皇上去的,本宫可不是皇后!”兰琴道。
“娘娘,孙答应来了。”外面的宫女通报了一声。
这时,宫门被人推开,一身鹅黄色旗装的女子走了进来。
孙答应一摇一摆地走了进来。
“妾身给贵妃娘哦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孙答应曲膝行礼道。
“她犯了什么事情?”富察氏问道。
“听说她手脚不干净。偷了熹贵妃的东西。”秋眉说道。
“钮钴禄氏那个人一贯伪善得很,看看这个念夏伺候她五年了,居然被没入净军做苦力,真真是可怜。”富察氏道。
“可不是,奴婢看着她都觉得可怜。人瘦了一大圈呢。”秋眉幸灾乐祸地说道。
“秋眉,你跟她熟悉吗?”富察氏道。
“以前她可是从来不看奴婢们的,去内务府拿贵人的分例的时候见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先着她们长春宫得挑,剩下的才轮到我们呢。贵人,奴婢看这个念夏刚刚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心觉得畅快。”秋眉毫不掩饰自己的痛快道。
“若是本贵人让你去接近这个念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