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内。
一个长相清秀,秀丽可人的女人做着不符合身份的事——将摆放好的花瓶疯狂的砸在地上,好像这样心里的怒火才会消散一样,旁边的田嬷嬷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住。
今天一早起来,明玉准备好莲子红枣粥去弘历那里,昨晚肯定是喝多了酒,帮他暖暖胃。走到半路,听见下人在路上嘀嘀咕咕着什么,而且隐隐约约听见了弘历和乌拉那拉雪樱的名字。
“你们过来,刚刚在说什么呢?都不用做事的吗?”明玉眼神凌厉,俨然一副女主人该有的姿态。
下人们被吓得全身发抖,这府里的大小事务全是福晋在管,平日这位福晋对待下人都比较严苛,所以下人们对福晋都有几分惧怕。
“没,没……说什么!”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说真话的。
明玉脸色逐渐变得严肃,看来是真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了。“没有?那是不是你们都没有什么事情做?时间多得可以说闲话了?贝勒府养不起你们这样的闲人,过了今天你们就离开吧!”
想到要离开贝勒府去过上食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下人们赶紧跪在地上,“回福晋,我们错了,求你不要赶我们走,其实……我们刚刚是在说……昨天侧福晋和贝勒爷……圆房了。”
听见这个消息的明玉心里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接着被扯开了皮肉。她伤心,难过,但更多的是,她感到了背叛!
明玉表面上却是淡定的,“好吧,既然你们知道错了,就不敢你们走了,但是这个月的赏银就没有了,下去吧。”下人们连连道谢便退去了。
看到身边只有田嬷嬷一人,便说。“嬷嬷,这粥,扔了吧,我们回去!”
弘历上朝回来便听说明玉知道了自己和雪樱的事,在房里大发雷霆,他衣服也没换,匆匆忙忙就去了正院。
一进门就看到明玉闷闷不乐的坐在桌上,通红的眼眶一看就知道今早一定是哭过了。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
“明玉!”听见有人唤自己,抬头一看却是弘历又将头低了下来,并不打算和他说话,经过昨晚的事,自己对他已经是心灰意冷了。
下人们站在屋内,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福晋现在居然不回应贝勒爷,这次肯定是真的生气了,每个人心里都打着鼓,要是因为这件事,福晋以后失了宠,他们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看见明玉并不打算搭理自己,弘历就让下人们都退下了。
明玉突然感觉腰身一紧,原来是弘历从背后抱紧了自己。“明玉,你听我说,昨晚我的确是喝多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你明明就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为何还要如此生气?”弘历道。
他看见明玉依旧不打算搭理自己,便接着说,“她是侧福晋,倘若我一直不和她圆房,到时候皇后跑到皇阿玛那里嚼舌根,对我和额娘是很不利的,你应该知道的。”说完,弘历就将头埋在了明玉的颈里,经过这几天的事,他是真的累了。他现在只希望明玉可以大度一点,原谅自己。
正院内。
一个长相清秀,秀丽可人的女人做着不符合身份的事——将摆放好的花瓶疯狂的砸在地上,好像这样心里的怒火才会消散一样,旁边的田嬷嬷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住。
今天一早起来,明玉准备好莲子红枣粥去弘历那里,昨晚肯定是喝多了酒,帮他暖暖胃。走到半路,听见下人在路上嘀嘀咕咕着什么,而且隐隐约约听见了弘历和乌拉那拉雪樱的名字。
“你们过来,刚刚在说什么呢?都不用做事的吗?”明玉眼神凌厉,俨然一副女主人该有的姿态。
下人们被吓得全身发抖,这府里的大小事务全是福晋在管,平日这位福晋对待下人都比较严苛,所以下人们对福晋都有几分惧怕。
“没,没……说什么!”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说真话的。
明玉脸色逐渐变得严肃,看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