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看郎中啊?”高曦月关心的说,然后坐在了苏绿扶的旁边。
高曦月的关心让苏绿扶心里暖呼呼的,高曦月性子直爽,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有高曦月在两个人互相扶持,即使上头有正福晋压着,她也不觉得府里的日子难过了。
苏绿扶握住了高曦月搭在软榻上的手:“你放心,我没事,中暑有什么好找郎中的,要是被正福晋听到了又该说我娇气了。”
高曦月叹了一口气,然后气鼓鼓的说:“你不提正福晋还好,你提起我就生气,怎么会有怎么娇纵任性的人啊!要不是她是富察家的人,怎么可能当的了正福晋!”
苏绿扶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小心隔墙有耳。”
说完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下人:“你们都出去吧,然后把门关上。”
下人都出去了,还把门给关上了。
苏绿扶责备高曦月说道:“你怎么这么莽撞,这要是让有心的人听到了去告诉了正福晋,到时候咱们两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高曦月也知道刚才自己确实冲动了,她低下头:“对不起姐姐。”
“没事,以后注意休息,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高曦月见苏绿扶不舒服就不打算跟她说正福晋的事了,她笑了一下说道:“我就是来和你闲聊的而已,姐姐你说,自从贝勒爷娶了正福晋和侧福晋后,一直不待见待见侧福晋,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忧喜参半。”
苏绿扶不解的问道:“何以见得?”
“你想想,要是贝勒爷不去侧福晋那里,就会多多的关注你我二人,但是正福晋的?就会盯着我们,这样我门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如果贝勒爷现在去了侧福晋那里,虽然多了一个人争宠,但是侧福晋却将正福晋的咋样了吸引了过去,这不就是忧喜参半吗。”
苏绿扶想了想觉得高曦月说的有道理,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高曦月继续说:“只不过这贝勒爷一个月差不多半个月都在正院,姐姐这里按照规矩一个月能见到贝勒爷三四次,而我哪里也是一样一个月也能见到贝勒爷三四次。真是太少了,至于其他的日子,贝勒爷基本都是在前院忙于政事。”
苏绿扶看着她:“你说这些话的意思是?”
高曦月凑近她的耳边说:“妹妹的意思是将这些日子争取过来。”
苏绿扶皱起眉毛:“这不合规矩吧。”
高曦月满不在乎的说:“有什么不和规矩的,我们又没有强正福晋和侧福晋的时间。”
“可是,这样……呕!”苏绿扶想要劝劝高曦月,一着急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控制不住的吐了起来。
“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高曦月见苏绿扶吐了连忙为她拍后背顺气。
然后她冲着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啊!叫郎中!”
丫鬟赶紧去叫郎中。
苏绿扶吐了一会儿,高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姐姐,妹妹觉得,你是不是怀孕了?”
“那有没有看郎中啊?”高曦月关心的说,然后坐在了苏绿扶的旁边。
高曦月的关心让苏绿扶心里暖呼呼的,高曦月性子直爽,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有高曦月在两个人互相扶持,即使上头有正福晋压着,她也不觉得府里的日子难过了。
苏绿扶握住了高曦月搭在软榻上的手:“你放心,我没事,中暑有什么好找郎中的,要是被正福晋听到了又该说我娇气了。”
高曦月叹了一口气,然后气鼓鼓的说:“你不提正福晋还好,你提起我就生气,怎么会有怎么娇纵任性的人啊!要不是她是富察家的人,怎么可能当的了正福晋!”
苏绿扶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小心隔墙有耳。”
说完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下人:“你们都出去吧,然后把门关上。”
下人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