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弘时那边,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是赶到了鹤壁。
赶车的马夫恭敬地立在车前,垂首闭目以示:“爷,咱们到了,这前面便是鹤壁的城门了。”
车里半晌没吭声,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幽幽开口:“行了,爷知道了。”
车里伸出只纤纤玉手,皓腕春葱指,凝脂如新玉,只一微露白腕的手,便让人沉醉。
阮姝英将车帘掀开,眉若远山,唇如朱漆,摄人心魂,阮姝英揽住弘时的胳膊,半靠在弘时怀中,忍着心中的恨意:“爷……奴才也想看看这鹤壁的景色,不如让奴与爷一起站在这车头共赏美景如何?”
琳琅闻声也从马车中走出,心道:这阮姝英真是好手段,她跟弘时站在一起,这随行之人短时间内就都会认为阮姝英比他琳琅更讨弘时的欢心了!
琳琅刚想要开口,却被阮姝英一句话给打断了:“琳琅妹妹莫不是坐不住了,也想要和我与爷站在一处?”
话罢又面露难色:“只可惜……这车头上只容得下我与也二人呢……”
琳琅无法,只得暂时退让:“你可莫要以己心推人腹,我只是听着外面人声吵杂,出来看一看出了何事而已。”
琳琅缓缓的走回车厢,握紧了拳头,恨阮姝英恨的牙痒痒。
弘时倒是还没有被阮姝英彻底迷了心智,抚了抚阮姝英额前的碎发,笑着对她说:“你先进去,待会我谴人将车内的窗户掀开,亦可赏景。”
阮姝英似有不甘,但还是回了车厢里。
远处一群穿着官服的人策马奔腾,跑到离弘时一行人近了,忙下马跪下齐声喊道:“下官拜见钦差大人!大人万福!”
弘时抬手:“诸位快起来!弘时万不敢当!”想要争夺太子之位,需要收买人心,这点弘时做的很好。
“下官来迟,还望大人恕罪!”为首的县令颤颤巍巍的开口。
弘时爽朗的笑道:“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何时来迟?分明是爷日夜兼程,比原先预定的早了几分。”
县令先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对对对,大人披星戴月才能在这么早的时间里赶到鹤壁,大人如此辛劳,为国为民,实乃我大清朝的福祉啊!大人快里面请!”
弘时骑着马群中最高的那匹,再人群中分外显眼。
那县令又凑到弘时身边:“不知大人这次来打算住上几日啊?大人赈灾辛苦,何不在鹤壁歇上几日?下官备好了美酒美人,为大人洗尘。”
弘时笑:“我此番来赈灾,事态紧急,留不得太久,只能听得一日,你不必准备太多。”
“下官明白了,大人这边走。”
行了不多时,便看到一处精致的院子,弘时下马走进去,之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一不是精雕细琢,虽然比不上宫中发奢华景象,却有着别样的意蕴,看着造价便不低了。
阮姝英有凑到弘时跟前讨好:“爷可是累了?不如让奴才陪您歇息吧……”
“不必了,姝英一路上也是累着了,还是早些休息的好。”弘时道。
待琳琅与阮妹英由着人带下去休息,弘时便被那些官员带着去喝酒去了。
再说弘时那边,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是赶到了鹤壁。
赶车的马夫恭敬地立在车前,垂首闭目以示:“爷,咱们到了,这前面便是鹤壁的城门了。”
车里半晌没吭声,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幽幽开口:“行了,爷知道了。”
车里伸出只纤纤玉手,皓腕春葱指,凝脂如新玉,只一微露白腕的手,便让人沉醉。
阮姝英将车帘掀开,眉若远山,唇如朱漆,摄人心魂,阮姝英揽住弘时的胳膊,半靠在弘时怀中,忍着心中的恨意:“爷……奴才也想看看这鹤壁的景色,不如让奴与爷一起站在这车头共赏美景如何?”
琳琅闻声也从马车中走出,心道:这阮姝英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