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已经去开封多赈灾多日了,四爷原本有些担心弘时吃不了苦,没想弘时直接就去到旱灾最为严重的知州关斌的葛山村。着实让四爷有些吃惊,私底下还对兰琴提过,言语中对弘时这次转变尤为期待。
四爷觉得这件事说不上哪里奇怪,总觉得弘时背后有人教唆。兰琴却笑道:“爷想太多了……”
四爷摇摇头,打消了这念头,希望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翌日,早朝之后,四爷见众人全都一言不发,正要再说话,可就在这时,忽然从班部里闪出一个人来,大声地说:“臣有本要启奏万岁!”
大殿上的人全都吃了一惊,啊,谁这样大胆,作这种仗马之鸣?四爷向下看了看,问道:“刚才是谁在说话?”
“臣英国公有本启奏……”
“你有什么事要奏呀?”四爷和蔼可亲地问。
“弘时贝勒已经前去河南开封赈灾多日,效果显著,不仅灾情得到了有效控制,还整顿了当地的官员,微臣听说当地民众对贝勒十分拥戴,所以微臣觉得皇上应该表以嘉奖,慰藉民心……”英国公扬眉道。
四爷感到意外,也觉得为难,他平静而又微带压力地说:“弘时赈灾的确有功,可是时间稍短,是不是应该等开封的灾情全部安顿好,再谈功劳?”
英国公知道,四爷既然这样说了,分明就是想要找借口拒绝,于是私下使了使眼色。一侧的皇后党立刻站了出来,缓缓道:“微臣觉得皇上太过谨慎,弘时本就是贝勒,又是皇上长子,能主动提出前去赈灾实属难得,何况开封的灾情皇上也是有了解,既然能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做到如此,贝勒爷功不可没啊……”
四爷抬头看了看,说话之人是朝中老臣,四爷不便直接反驳,只是笑了笑。
英国公见四爷不语,直接上前一步,理直气壮道:“皇上,弘时的能力已经得到验证,再说他也不小了,皇上是否考虑应该给弘时晋位了……”
四爷心里一闪,看看下面的田文镜和张廷玉,两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心领神会。田文镜先站出来,对着四爷一躬,和颜悦色道:“启禀皇上,英国公所言极是……”
英国公一愣,本以为田文镜会出言反驳,没想到却是赞成,有些惊异。田文镜接着说:“只是眼下贝勒还未回来,赈灾一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如果稍有进展就急着嘉奖,是不是操之过急,会给贝勒落下作秀污名。所以微臣认为,等一切尘埃落定,四爷风光回京之时,一并嘉奖,岂不更好?”
英国公气呼呼的瞪了一眼田文镜,田文镜只当没有看见,张廷玉爷赶紧出来解围:“皇上,微臣觉得几位大臣都是为贝勒着想,既然贝勒的功劳已经实至名归,也不急于一时……”
英国公愤慨道:“皇上……”话还未说完,四爷挥挥手示意打住。英国公身后一行人有些失落,都盯着四爷。四爷却淡淡笑道:“弘时的功劳,朕心里有数,李大人和田大人考虑周到,朕决定还是等弘时回京后,再做打算……”
四爷话已即出,大家都不在多言,今日早朝一事,让四爷不由的对弘时以及英国公都起了疑心。
弘时已经去开封多赈灾多日了,四爷原本有些担心弘时吃不了苦,没想弘时直接就去到旱灾最为严重的知州关斌的葛山村。着实让四爷有些吃惊,私底下还对兰琴提过,言语中对弘时这次转变尤为期待。
四爷觉得这件事说不上哪里奇怪,总觉得弘时背后有人教唆。兰琴却笑道:“爷想太多了……”
四爷摇摇头,打消了这念头,希望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翌日,早朝之后,四爷见众人全都一言不发,正要再说话,可就在这时,忽然从班部里闪出一个人来,大声地说:“臣有本要启奏万岁!”
大殿上的人全都吃了一惊,啊,谁这样大胆,作这种仗马之鸣?四爷向下看了看,问道:“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