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自从被封为贵人,日子也比从前好了许多,虽然四爷不常来钟粹宫,但是比起之前在冷宫和浣衣局要舒适百倍,不仅有宫女伺候衣食起居,还有自己的宫殿。
这一日,因着离午膳的时辰还早,富察氏的丫鬟就从小厨房端了了一碗银耳汤,并一碟奶油松瓤卷酥一起送上来。
富察氏慵懒的坐在软塌上,百般无聊的拿着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碧玉一边将银耳汤盛进小碗,一边将卷酥分成适合的小口,将在小蝶里推送到富察氏面前。
富察氏拿着小勺子在银耳汤里搅动,又舀了一银耳轻轻倒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像小瀑布在富察氏眼前倾泻。
富察氏斜笑感叹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碧玉听出富察氏的意思,蹲下身子半跪在富察氏更前,为富察氏轻揉膝盖,低头笑道:“奴婢听说一件事情,或许还能让娘娘更加高兴……”
富察氏微微一愣,哼笑一声质疑道:“你还有什么好消息?”
碧玉抬头轻语道:“翊坤宫的娘娘昨日处罚了两名宫女一丈红!”
富察氏一惊,坐直了身子,挥手示意碧玉起来,兴奋道:“一丈红?那两名宫女现在如何?”
避孕一欠身,笑道:“双双杖毙!”
富察氏惊喜地站了起来,激动道:“此事可是千真万确?”
碧玉点头,微微歉意道:“只是奴婢还没有打听到,是为何事被处罚的,听说此事发生后,贵妃娘娘就不许任何人议论,奴婢也是从翊坤宫宫女口中无意得知的……”
富察氏沉不住气,只要是跟年氏有关的事情,富察氏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更加觉得这件事可以动动手脚,遂带着避孕一同去了慎刑司。
果然慎刑司的人闭口不提一丈红的事情,富察氏无法,又碰巧打听到慎刑司其中一位小杂役最近家里出了急事,急需银子,才偷偷塞了银票威逼利诱,才套出原因。
回去的路上,富察氏暗自窃喜。原来,年氏只是被两名小宫女几句闲话惹怒了,一气之下处罚一丈红。无奈两名宫女身子柔软,没有经得住几板子就双双丧命了。
碧玉扶着年氏的手,小心翼翼的提醒前面有门槛,看着富察氏一直眉开眼笑,遂高兴道:“既然上次因为奶娘的死,皇上就大发雷霆,对贵妃娘娘失望至极。不如这次直接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反正皇后娘娘早就对贵妃娘娘不满了,正好可以借此收拾了贵妃娘娘……”
富察氏斜视碧玉一眼,碧玉一惊吓的连忙赔不是:“奴婢知错了,不该给贵人做主!”富察氏收回目光,冷笑一声:“皇后娘娘?她能做什么?只是一个手无实权的虚名罢了,大不了只是一番训诫。既然要做文章,本宫就不会让年氏那个贱人有活路……”
碧玉背后冷汗,顿时不敢再作声,手脚也跟着麻利起来,赔笑道:“还是贵人考虑的周到!”
富察氏自从被封为贵人,日子也比从前好了许多,虽然四爷不常来钟粹宫,但是比起之前在冷宫和浣衣局要舒适百倍,不仅有宫女伺候衣食起居,还有自己的宫殿。
这一日,因着离午膳的时辰还早,富察氏的丫鬟就从小厨房端了了一碗银耳汤,并一碟奶油松瓤卷酥一起送上来。
富察氏慵懒的坐在软塌上,百般无聊的拿着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碧玉一边将银耳汤盛进小碗,一边将卷酥分成适合的小口,将在小蝶里推送到富察氏面前。
富察氏拿着小勺子在银耳汤里搅动,又舀了一银耳轻轻倒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像小瀑布在富察氏眼前倾泻。
富察氏斜笑感叹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碧玉听出富察氏的意思,蹲下身子半跪在富察氏更前,为富察氏轻揉膝盖,低头笑道:“奴婢听说一件事情,或许还能让娘娘更加高兴……”
富察氏微微一愣,哼笑一声质疑道:“你还有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