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小阿哥突然醒了过来,烧了退了,精神也好了许多,还冲着年氏笑。
年氏以为弘福好了起来,满怀激动地令人做了许多平日里弘福爱吃的点心,只是没想到。太医们见弘福醒了,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也不主动离开,只是忧心忡忡的在翊坤宫随时候命。
就在半夜历,小阿哥突然再度惊厥,只是这次太医们没有抢救过来,小阿哥没有挺过去,躺在年氏的怀里夭折了。
年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抱着弘福的尸体不撒手,哭的死去活来。
“福儿……你醒醒啊……不可能,这不可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年氏瞪大眼睛,不愿面对事实。
丫鬟担心年氏伤心过度,抱住年氏哭道:“娘娘,娘娘节哀啊,小阿哥他……他已经走了……娘娘您要抱住身体,千万不要想不开……”
年氏一把推开丫鬟,绝望的拼命摇头,怒视着太医:“你们说……小阿哥之前还退了烧,还吃了食物,还……还对我笑了……为什么说走就走了?”
太医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回答:“娘娘,小阿哥那是回光返照,经过这么多天的高烧,小阿哥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感染,微臣们实在是回天乏术,无能无力……请娘娘赎罪……”
年氏仰天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
四爷得知了小阿哥夭折的消息,当即就站不稳脚,苏培盛扶着四爷回到养心殿,伤心地一夜都没有合眼。
接二连三的打击,四爷的精神处于崩溃边缘。兰琴刚刚有所好转,弘福就病倒了,虽然埋怨年氏私自带弘福去圆明园,但是心里也清楚,兰琴遇刺,弘福被摔,起因都在自己身上。
四爷感叹,难道帝王就命中注定要孤独终老吗?四爷最爱的人和最亲的人都要以为自己深陷危机,弘福还小,来不及好好感受四爷守护的江山,就撒手人寰,四爷深深自责。
苏培盛守在养心殿片刻不离,听到了屋里传来隐忍的哭泣,才稍微放下心来,四爷心里压抑太深,只有释放出来,才能振作起来。
翌日,四爷便传召礼部的人,吩咐道:“小阿哥的后事要好好操办,朕追封弘福为思亲王,以亲王礼仪下葬,也算对年贵妃和年家有个交代……”
礼部的人前去翊坤宫搬移弘福的遗体,年氏死活都不许任何人靠近,礼部人没有办法,只好回禀给四爷。
四爷久久没有回答,呆坐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随她去把,让她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苏培盛担心地问道:“天气炎热,小阿哥的遗体若是放久了,恐怕……”
四爷一抬手,低吟道:“她是弘福的额娘,心痛不舍是难免的,年贵妃已经受过一次丧子之痛了,这次对她打击太深了,不能强迫她了……”
苏培盛默默摇摇头,惋惜道:“小阿哥太可怜了,才学会了开口,就……”
四爷闭上眼睛,挥挥手,礼部的人纷纷退了出去,四爷孤寂地独自起身,默默的走回内室。
当天夜里,小阿哥突然醒了过来,烧了退了,精神也好了许多,还冲着年氏笑。
年氏以为弘福好了起来,满怀激动地令人做了许多平日里弘福爱吃的点心,只是没想到。太医们见弘福醒了,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也不主动离开,只是忧心忡忡的在翊坤宫随时候命。
就在半夜历,小阿哥突然再度惊厥,只是这次太医们没有抢救过来,小阿哥没有挺过去,躺在年氏的怀里夭折了。
年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抱着弘福的尸体不撒手,哭的死去活来。
“福儿……你醒醒啊……不可能,这不可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年氏瞪大眼睛,不愿面对事实。
丫鬟担心年氏伤心过度,抱住年氏哭道:“娘娘,娘娘节哀啊,小阿哥他……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