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富察氏与乌雅氏劳累了一日,终于得了一点空歇息一会儿。她们回到分给她们的屋子,坐下来歇息。
“这个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富察氏抬起手看看自己曾经白皙如嫩葱似的双手道。
“妹妹,为了能重建天日,吃点苦头,还是值得的。”乌雅氏倒了一杯茶推到富察氏跟前道。
“这个地方比冷宫还有难挨。那里至少不用不停地干活,这里简直就是敲骨吸髓了。”富察氏叹息一口气道,“若不是为了出去,我还真是挨不下去。”
“皇后想必已经看到了咱们的投诚了。”乌雅氏端起粗鄙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道。
“皇后早已经失宠,不过她还有弘时,日子并不难过。如今钮钴禄氏与年氏如一虎一狼一般,对她的皇后宝座虎视眈眈。想必她也不会安生。”富察氏道,“那个灵秀,我早就瞧着不是个安分的,在皇后身边待了这么些年,早已经过了出宫的年纪。她居然还不走,自然是想继续承受这一份荣华富贵了。”
“哼,我还在皇上身边伺候的时候,这个灵秀就是当时福晋身边的心腹丫鬟,想不到她居然一直留在她身边。”乌雅氏道。
“那会儿,我跟她说,只要她想办法帮咱们出去,以后会将她推到皇上面前伺候。她就心动了,呵呵,原来是存了这份心思。”富察氏鄙夷地道。
“你说皇后会不会救咱们?”乌雅氏道。
“皇后一直就不曾安于只空守着一个名位,她只是没有机会而已。”富察氏道。她记得上一世里乌拉那拉氏揣度着弘时争太子之位,只可惜弘时却走偏了路。
“可是我们要如何能让她来救我们?如今外面的年轻的美女多得是,咱们都是被打入冷宫的人,说白了就是弃子,她未必想帮咱们。”乌雅氏突然没了信心道。
“我可知道她很想知道的东西,所以她一定会帮咱们!”富察氏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道。
“什么东西?”乌雅氏连忙问道。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等那个灵秀来,我会跟她说,皇后一定会感兴趣。”富察氏道。
“怎么,直到这个时候,你还不信任我?”乌雅氏脸上一跨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走漏出去,只怕咱们俩性命不保。”富察氏道。
“哦。到底是什么事情?”乌雅氏越发好奇了道。
“是有关弘时的事情。皇后如今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二贝勒身上,他的未来直接决定了皇后的未来,所以我料定她一定会很感兴趣的。”富察氏道。
乌雅氏还想再问,可是樊嬷嬷却已经走入了她们的屋子。
“都清闲得很嘛,还有空喝茶?”樊嬷嬷一身横肉,粗着嗓子大叫道。
“嬷嬷,我们刚刚歇息一会儿。”富察氏道。
“还敢跟我顶嘴!快去洗衣服,刚刚来一批衣服,都是各宫的娘娘们的。”樊嬷嬷道。
那厢,富察氏与乌雅氏劳累了一日,终于得了一点空歇息一会儿。她们回到分给她们的屋子,坐下来歇息。
“这个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富察氏抬起手看看自己曾经白皙如嫩葱似的双手道。
“妹妹,为了能重建天日,吃点苦头,还是值得的。”乌雅氏倒了一杯茶推到富察氏跟前道。
“这个地方比冷宫还有难挨。那里至少不用不停地干活,这里简直就是敲骨吸髓了。”富察氏叹息一口气道,“若不是为了出去,我还真是挨不下去。”
“皇后想必已经看到了咱们的投诚了。”乌雅氏端起粗鄙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道。
“皇后早已经失宠,不过她还有弘时,日子并不难过。如今钮钴禄氏与年氏如一虎一狼一般,对她的皇后宝座虎视眈眈。想必她也不会安生。”富察氏道,“那个灵秀,我早就瞧着不是个安分的,在皇后身边待了这么些年,早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