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兰琴跟四爷申请去圆明园小住后,年贵妃在宫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不仅四爷常常宠幸着,就连宫里的其他嫔妃都有意巴结着。一连几日传话说自己身子不适,皇后娘娘哪里每日的请安也都不去了。
为了平衡朝廷里的关系,四爷每到月半便开始去皇后那里用膳。虽然两人多年未在一起用膳,更别提在一块儿歇宿了。四爷去景阳宫的意思,皇后也明白,但是仍旧期盼着四爷每月去景阳宫的日子。
这一日,皇后张罗着让宫女去准备了一大桌子四爷喜欢吃的好菜等候着。
傍晚时分,四爷才带着一个苏培盛姗姗来迟。
皇后娘娘荣光满面高兴的迎了上去,为四爷更衣。
四爷一看桌子上的佳肴,笑着对皇后娘娘说:“辛苦了,其实不必这么隆重,皇后的心意朕都明白。”
皇后娘娘脸微微红,许久没有跟四爷这般家常,居然有些不适应:“回皇上的话,臣妾知道皇上前朝政事繁忙,难得抽空来臣妾这里,自然希望皇上能舒适些……”说完便于四爷相对而坐。
灵秀机灵的站出来,为四爷盛了一碗汤,道:“皇上请尝尝,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为皇上熬的汤,娘娘不放心我们,自己守着好几个时辰……”
四爷看了一眼皇后娘娘,端起碗喝了几口,回味起来满意的点头称赞:“皇后的手艺果然了得,确是好喝……”
皇后娘娘心里一喜,正要准备给四爷夹菜,突然外头守门的宫女走进来禀报说年贵妃的宫女有事要见皇上。
皇后当场脸色就黑了,年氏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截胡。
“让她进来回话。”四爷道。
待宫女进来,四爷便问她有什么事情。
宫女怯怯地了一眼皇后娘娘,紧张的说道:“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说头疼的厉害,想请皇上过去看看……”
皇后忍住怒气,和颜说道:“疼得厉害吗?还不赶快请太医……”
宫女迟疑地看了四爷,诺诺地说:“太医去了,可是娘娘的头疼依旧不好,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四爷站起来,欲要转身离开又中途折了回来,对皇后道:“皇后不必等朕了,朕改日再来……这汤不错!”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景仁宫。
皇后娘娘独自面对一桌子还没有动筷的菜肴,脸色阴沉得可怕。
灵秀忙道:“皇后娘娘,皇上已经说了心念着娘娘的汤,就一定还会来的……”
皇后娘娘苦笑摇头:“他心里念着兰琴,不来看望本宫。心里念着年氏也不来看望本宫,到了本宫这里只念的是汤,本宫这个人到底是连汤都比不过吗?”
灵秀连忙附身劝慰:“皇后娘娘,您别多想了,那年贵妃无非是倚仗着年家。皇上顾及年家估计年大将军才会这样偏宠着,就连长春宫那位也不是给她逼走了。没有年家和她那大哥,年氏在皇上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皇后娘娘您不一样,您是先帝亲赐的婚姻,是皇上的嫡皇后,就算是个年贵妃也不上皇后娘娘您尊贵……”
自从兰琴跟四爷申请去圆明园小住后,年贵妃在宫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不仅四爷常常宠幸着,就连宫里的其他嫔妃都有意巴结着。一连几日传话说自己身子不适,皇后娘娘哪里每日的请安也都不去了。
为了平衡朝廷里的关系,四爷每到月半便开始去皇后那里用膳。虽然两人多年未在一起用膳,更别提在一块儿歇宿了。四爷去景阳宫的意思,皇后也明白,但是仍旧期盼着四爷每月去景阳宫的日子。
这一日,皇后张罗着让宫女去准备了一大桌子四爷喜欢吃的好菜等候着。
傍晚时分,四爷才带着一个苏培盛姗姗来迟。
皇后娘娘荣光满面高兴的迎了上去,为四爷更衣。
四爷一看桌子上的佳肴,笑着对皇后娘娘说:“辛苦了,其实不必这么隆重,皇后的心意朕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