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嫌恶地瞪了水菱一眼,对兰琴说:“娘娘,您千万别再被她骗了,当初她背着您勾引皇上的时候也是这样求您的!您可不能再心软了。”
兰琴心里一疼,又回想到弘历中毒的一幕幕,心里对纪氏也就死心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纪氏叫住了兰琴。
“是年贵妃!”兰琴一怔,过头来看着纪氏。她连忙道:“熹妃娘娘,是年贵妃指示我做的!”
兰琴冷冷地道:“本宫之前也以为是年贵妃,还让鼓动皇上去翊坤宫查了个遍,除了把你供出来的宫女,其他什么也没有查到!你凭什么说是年贵妃指示你做的?可有证据?”
纪氏不想死,更不甘心就这样被年贵妃利用后,当做弃子丢掉,只有活着才能报仇。纪氏知道能让皇上回心转意的只有兰琴,若是兰琴愿意帮助自己,或许还能逃脱一死。
纪氏知道兰琴一定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便对兰琴说:“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如实告诉你……”
抱琴见兰琴犹豫,急忙挡在前面:“娘娘,水菱不能相信,她这样背信弃义的人说什么都是假的……”
兰琴却对纪氏说:“弘历中的毒,可是你从西域找来的?”
纪氏苦笑,道:“娘娘可真是高看我了,贝子中的毒叫做番木鳖,此毒是西域罕有的一种树木上的。中原的大夫不曾见过,自然也就无法医治。是年大将军特意为年贵妃去西域寻来的,很早就带进宫了,我只不过是被年贵妃利用而已……”
纪氏的话在兰琴的意料之中,只是兰琴没有想到年贵妃为了害弘历居然这样筹划打算,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他们兄妹早就在筹谋了,如果不是乌西哈的碰巧出现,恐怕弘历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兰琴低头问:“那宫女为何不说年贵妃,而偏偏说了你的名字?”
纪氏突然面露凶色,咬牙道:“都是年贵妃使的坏,她知道一旦事情暴露必须有人承担这一切,就指示宫女把我供出来。自己就能幸免,不被皇上发现,可是她怎么会想到,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我不甘心被她当做棋子利用,还被这样丢弃……”
许是纪氏的表情太过凶狠,抱琴担心兰琴被袭,闪到兰琴身侧护着。
兰琴微微点头接着问:“那宫女可是当时从阿哥所带走弘历的太监?”
纪氏笑道:“娘娘果然火眼金睛,就算这样伪装都能被娘娘认出来。不错!那宫女有一个特殊的本领,也就是会模仿男人的声音。那天晚上就是这个宫女穿上太监的衣服,模仿太监的声音才把弘历引出阿哥所的!”
兰琴暗自握紧拳头,面无表情的道:“那你呢?是你亲手把毒针刺进弘历的胸口?”
纪氏怔怔地望着兰琴,继而被惊恐代替,小声的道:“那天晚上夜黑,贝子独自一人去上书房,我就守在途中。天色很暗了,再加上我一直低着头,贝子没看清奴婢……”
抱琴嫌恶地瞪了水菱一眼,对兰琴说:“娘娘,您千万别再被她骗了,当初她背着您勾引皇上的时候也是这样求您的!您可不能再心软了。”
兰琴心里一疼,又回想到弘历中毒的一幕幕,心里对纪氏也就死心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纪氏叫住了兰琴。
“是年贵妃!”兰琴一怔,过头来看着纪氏。她连忙道:“熹妃娘娘,是年贵妃指示我做的!”
兰琴冷冷地道:“本宫之前也以为是年贵妃,还让鼓动皇上去翊坤宫查了个遍,除了把你供出来的宫女,其他什么也没有查到!你凭什么说是年贵妃指示你做的?可有证据?”
纪氏不想死,更不甘心就这样被年贵妃利用后,当做弃子丢掉,只有活着才能报仇。纪氏知道能让皇上回心转意的只有兰琴,若是兰琴愿意帮助自己,或许还能逃脱一死。
纪氏知道兰琴一定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便对兰琴说:“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