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楼。
弘时搂着凝香睡得正香,桌子上的酒菜大多还没有动筷,酒坛子歪倒在椅子脚边,若不是从床榻上传来阵阵鼾声,屋内狼藉的样子格外像是招了贼。
“砰砰砰……”老鸨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在门外不停的敲门,半晌都不见屋内的人出来开门,老鸨只好退后一步,让伙计撬门锁。
门开了。
老鸨带着三四个伙计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扫视屋内一眼,惦着脚嫌弃的走到床榻前,一把掀开被子。
“啊……谁呀……”凝香衣不遮体,慌忙用手护住身体,躲在弘时的怀里。
弘时不慌不忙的睁开眼,醉意朦胧:“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鸨插着腰,怪里怪气地笑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您在这交的押金昨儿个已经花光了,醉花楼念您是贵客才收留您一晚上的,您看是不是……”说着伸手做出要钱的姿势。
老鸨给凝香使眼色,凝香意会后立刻娇滴滴的扑在弘时的怀里,委屈的说道:“爷,凝香舍不得您……只要爷交了银子,凝香就还能陪着您……”
弘时笑着捏住凝香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豪气地说道:“不就是银子嘛,爷有的是,只要凝香姑娘高兴,要多少都没问题……”
老鸨见事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赔笑道:“爷真是豪气,凝香可是咱们醉花楼的花魁,别人点凝香的牌子,还要看凝香姑娘愿不愿意,现在凝香姑娘只愿意伺候爷,看来爷果然是与众不同,人中豪杰……”
“是吗,我也最看好凝香姑娘,只要凝香姑娘陪着,我这烦心事一扫而空,等着,爷现在就回去取银子,凝香那也不能去,就在这等着爷……”弘时被老鸨和凝香哄的团团转,飘飘然的离开了醉花楼准备回到府中取银子。
几日不见弘时回来,刚一进府,小厮就赶紧的跑到乌拉那拉淑珍哪里通风报信。
弘时不顾府中人的挽留,直径的走到库房支取银子。算账先生拿出账簿,仔仔细细的翻看了几遍,面色紧张的摇摇头。
弘时要钱急迫,见算账先生摇头,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骂:“怎么回事?本贝勒要钱难道不给吗?快……去把我的俸禄全部支出来……”
算账先生苦苦哀求:“贝勒,府中真的没有银子了,这个月贝勒连续支出了几千两的现银,就连贝勒爷修建新府邸的银子和这几个月的俸禄也全部用完了。下个月的俸禄还要等十几天才下来……”
弘时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混账东西!你还当上我的家了?不给银子是吧?我有的是法子……”
弘时此时满脑子都想着凝香姑娘还在醉花楼等着自己,也只有凝香姑娘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才让弘时暂时忘记了伊尔根氏的死。
弘时现在什么也顾不了,没有银子就以为着再也见不到凝香了,思索着如何能换得银子,突然想到什么便转身就冲到了书房……
醉花楼。
弘时搂着凝香睡得正香,桌子上的酒菜大多还没有动筷,酒坛子歪倒在椅子脚边,若不是从床榻上传来阵阵鼾声,屋内狼藉的样子格外像是招了贼。
“砰砰砰……”老鸨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在门外不停的敲门,半晌都不见屋内的人出来开门,老鸨只好退后一步,让伙计撬门锁。
门开了。
老鸨带着三四个伙计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扫视屋内一眼,惦着脚嫌弃的走到床榻前,一把掀开被子。
“啊……谁呀……”凝香衣不遮体,慌忙用手护住身体,躲在弘时的怀里。
弘时不慌不忙的睁开眼,醉意朦胧:“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鸨插着腰,怪里怪气地笑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您在这交的押金昨儿个已经花光了,醉花楼念您是贵客才收留您一晚上的,您看是不是……”说着伸手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