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将这些鱼都杀了,破开它们的肚子,看看里面可有问题!”兰琴道。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没底了,如果凶手是通过这些鱼儿下的毒,那么弘晟已经死了有一段时日,只怕她已经收手了,所以这些鱼儿恐怕没有什么问题。
富察氏站在人群后,冷冷地注视着她们围在木桶的四周。她心里有一百个懊悔,自己实在是没想到兰琴会想到这一步。早知如此,自己就该让那人收手了。可是自己太想让年氏去死了,所以并没有吩咐他收手。
待林大夫与小厮将桶里的鱼儿捞出来摔在地上后,几个女眷纷纷拿起胸前的帕子掩在自己的鼻端。她们平日根本从来不去接触膳房如何取材,如何做饭的,如今陡然间见两条鱼被摔在地上,俱都回避开去。
年氏自从得知自己也身中朱砂后,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她一直以为对弘晟下手的人是兰琴,可是从现在看,的确不是她,不然她为何要做这么多?
还没等林大夫检查完毕,四爷便过来了。他一忙完自己手上的事情,就来看看兰琴查得如何了。
众位女眷瞧见四爷来了,纷纷行礼,只有年氏整个人显得有点麻木。
“王爷,有人对妾身下毒,对弘晟下毒,请王爷一定要抓住这个人。”年氏的精神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她突然一下子倒在椅子里。
兰琴遂将自己的怀疑,以及由林大夫检查到的结果一一禀报给了四爷。
正在这个时候,林大夫又从里屋出来了,走到四爷和兰琴跟前,禀报道:“启禀王爷,侧福晋。那两条鱼儿体内果然检测出来了朱砂。刚才小人只是用针刺了鱼的身体,带出来的血内还未检测出来,可能是含量太少了。这次小人仔细查看了鱼的鳃,内脏,均发现很明显的朱砂。应该是有人喂了这些鱼朱砂。”
噼啪!
四爷抄起手边的茶盏狠狠地摔到了地上,茶盏砰地一震,翠绿的茶叶合着绿润的茶水泼洒出来。兰琴看着四爷的手扶着案边,骨节分明的手背上的青经凸起。
“王爷,如今毒源已经找到,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另外那个做鱼的高师傅以及提膳的小厮和三阿哥身边伺候的丫鬟都要仔细查查。”兰琴道。
四爷点点头,吩咐林大夫尽快为年氏等人解毒后,便拉着兰琴回了南小院。其他人见四爷和兰琴都走了,自然也没有留下来了,纷纷各是回了屋。
富察氏主仆走一路,心惊一路,如果再让四爷查下去,只怕到时候会查到自己身上了。
“秀芳,刘氏的那个丫鬟,你可与她说上话了?”富察氏问道。
“刘格格被禁足后,她屋子里的二等丫鬟有一次因为打了她的一件首饰,被刘氏罚跪了。奴婢给她送了化瘀膏的。如此她对奴婢言听计从。”秀芳低声道。
“好,你马上去将她找来,带到我的屋子里来,别让人瞧见了。”富察氏道。
“林大夫,将这些鱼都杀了,破开它们的肚子,看看里面可有问题!”兰琴道。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没底了,如果凶手是通过这些鱼儿下的毒,那么弘晟已经死了有一段时日,只怕她已经收手了,所以这些鱼儿恐怕没有什么问题。
富察氏站在人群后,冷冷地注视着她们围在木桶的四周。她心里有一百个懊悔,自己实在是没想到兰琴会想到这一步。早知如此,自己就该让那人收手了。可是自己太想让年氏去死了,所以并没有吩咐他收手。
待林大夫与小厮将桶里的鱼儿捞出来摔在地上后,几个女眷纷纷拿起胸前的帕子掩在自己的鼻端。她们平日根本从来不去接触膳房如何取材,如何做饭的,如今陡然间见两条鱼被摔在地上,俱都回避开去。
年氏自从得知自己也身中朱砂后,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她一直以为对弘晟下手的人是兰琴,可是从现在看,的确不是她,不然她为何要做这么多?
还没等林大